,實在難得。”
王氏拂茶的動作一頓,抿嘴道:“確實難得,只這點小事,也值當少卿大人親跑一趟,不拘派哪個下人來傳個話也就是了。”
“那哪成,畢竟是相府,相爺日理萬機為國事操勞,下官既是為人求情,合該親來,這也是對相爺的尊重。”
“陸大人言重了,原該立刻就讓你將你帶走的,只是方才我已派人去通知相爺,請相爺回府,少卿大人既是來了,那就不如再坐坐,等相爺回來了,再一同說道說道如何?”
“也好,也好。”陸元丞淡笑著坐下,腦海裡卻不禁在想,後院到底發生了何事,竟來能讓秦夫人在相爺當值的日子將他喊回來。
難道是,她的身份已經被看穿了?
王氏招呼幾句後,便藉口說後院有事需要處理,讓丫環好生招待後,便告辭了。
陸元丞獨坐花廳,等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才見府邸的主人秦培秦相公從外進來。
“見過相公。”陸元丞忙起身見禮。
“陸少卿今日怎有空光臨寒舍?”秦培笑著從外進來。
“確是為求情而來”
陸元丞只得將先前與王氏所說之事再講一遍,秦培進門前已有小廝告訴了他後院發生的事,聞言捻鬚道:“原該賣陸少卿一個薄面,只是那女子竟翻牆而入,太過無禮,若此次將她輕放,豈不是教後人效彷,告訴別人我相府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夫人說那鳥確實像極了前日所見的神鳥,有八成可能,所以為免相府吃罪,那女子不能輕放。
陸元丞聽得眉間一蹙,萬沒想到事情嚴重到了地步,連一向八面玲瓏的秦大人,竟然都公然駁了他的面子。
後院,文舒靠著柴跺緩了好一會,才慢慢的直起身,彎腰將竊脂鳥放在地上。
“呱啦~呱啦。”
竊脂鳥虛弱的朝她靠近,伸出舌頭,幫她舔衹被碎瓦割傷的掌心。
長長的傷口上,血珠大顆大顆的迸發,鮮紅的血跡染了滿手,竊脂鳥溫熱的舌頭在上一舔一舔,痛就變成了癢。
正舔著,柴房門豁然而開,一個揹著藥箱的老大夫從外進來。
“聽說小娘子的手受傷了,夫人派老夫過來看看。”
老大夫進得門來,笑得一臉和藹。
文舒卻有些不敢伸手。
這是在相府,這大夫又是相府請的,依照秦夫人方才的行事態度,她很難想象她能有這麼好心給她請大夫,萬一在藥中做些手腳,她怕不是要死在裡面。
“一點小傷不礙事,不敢勞煩大夫。”
“還是上些吧,這麼美的姑娘,若是留下疤痕就不美了。”老大夫看像她流血的傷口,笑道。
文舒還是搖頭,“我不怕,大夫請回吧。”
見她如此固執,老大夫只能上前兩步蹲下身,一邊開啟藥箱,一邊衝她眨眼,輕聲道:“陸大人已在前廳,小娘子稍安匆躁,大人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出去的。”
聞言,文舒怔怔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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