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就當場比比。”
“若是女子勝了,女子示意之權就此定論,日後若再有國事讓民間決議,女子亦有參與權,不必告示明文。”
“若是女子輸了,便證明女子確實不及男子,那麼不僅此次女子示意結果作廢,以後女子也不可再參與任何國事決議。”
趙端此話還算公平,兩方大臣便都閉嘴了。
哪怕秦培擔憂女子私塾的人比不過太學的學員,也不好再多言了,否則就是自打嘴巴。
底下的文舒和他有著同樣的擔憂。
雖然女子私塾也教詩書,但女子們學習時日尚短,且因為女子不能參加科考,所以奮力鑽研在詩書裡的也極少。
而太學學子們卻多是各地書院保薦上來的優秀學子,十年寒窗,只為一朝及第,全身精力都用來讀書了。
若是考詩書,這其中差距.
“就這麼辦吧,宣旨。”
隨著話落,城樓上晌起一陣“咚咚咚”的擊鼓聲。
“靜!聖上口喻,今日示意涉及朝廷法度,既有爭議,那就當場比試,若最終結果為女子勝或與男子持平,則凡有示意,女子皆可參與。”
“若結果為男子勝,則日後女子不可再參與國事決議,欽此!”
“什麼,比試?”
“比試什麼?”
“怎麼個比法?”
“總不會讓我們跟男子比力氣吧。”
隨著口諭宣出,底下晌起一片嗡鳴之聲。
趙端看向眾臣,“比試的內容,賽制,你們可有章程?”
眾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禮部的人站出來道:“官家,臣有一策。”
“講。”
“既是比試眼見格局,不若從三方面考較,一比見識廣博,二比詩書通義,三比策略急智。賽制呢,就三局兩勝,每局男女雙方可各出十人,以答出題多者為勝,如何?”
趙端細思片刻後,點點頭,“就依卿所言,眾卿可有異議?”
竇尚書自然沒有異議,依他看來,比見識廣博和詩書通義自然是太學學子佔優勢,畢竟他們可是讀了十幾年的書。
秦培雖覺得不是很妥,但一時也找不出反駁的理由來。
因為比詩書已經是較公平的了,總不能讓女子同男子們比力氣吧。
眾人皆搖頭,此事便定了下來。
“既如此,那試題也由禮部定吧。”
“王大人,這試題你可得好好出啊,可不能放水。”竇尚書道:“既然他們說女子不比男子差,那這試題也得統一才行,這樣才能試出真水平。”說完還瞟了一眼秦培。
秦培也囑咐道:“是啊,可得公平才好。”
這一下,倒是把王大人架在了火上烤,怎樣才算公平呢。
出科舉考題他在行,可這男女之試,真真是難為他了,一個不好,就要被人說成偏袒,放水。
這兩頭,他都得罪不起啊。
“怎麼了,可是有難處?”見他遲遲不給出試題,趙端問道。
王大人將顧慮說了,“官家,這男女之試不比科場,臣一時間之間想不出較合適又公平的試題來。”
“那怎麼辦,總不能一直就這樣等著吧,你與丁卿商議商議,一柱香之內,給出結果。”
“這”王大人有些為難。
見狀,陸元丞站出來道:“官家,臣倒是個有辦法,不若這題目就讓比試者自己出吧。”
“自己出題?”趙端疑問。
陸元丞點點頭,“以難倒對方者為勝。”
趙端反應過來,摸著鬍鬚,連連點頭:“有趣,是個法子,可以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