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夠效忠本王效忠大秦,本王也是很歡迎的。”
齊興從未聽說過,更從未見過大炮,不知道什麼是炮灰,但能猜到什麼意思。
一支全由修士構成的軍隊,在他心目中居然如此不堪,可見他有更好的底牌,齊興愈發認為他深不可測,不禁嘆道:“以齊某之見,殿下剷除三大宗門指日可待,能與殿下做朋友,實為齊某之幸。”
他從未提過齊家事,但他那些族人私下提到了。尤其在這個“大難臨頭”的敏感時期,想不提都不可能。
剛剛過去的兩個多時辰,岑老已摸清他的底,正因為對他了若指掌,秦風才會說這番推心置腹的話。
“託齊兄吉言,待本王剷除掉三大宗門,一定請齊兄一醉方休。不過齊兄也要努力,你處境似乎比本王好不了多少,想在有生之年剷除庾家及庾背後的遁世仙宮,難度可不是一點兩點大。”
他說得輕描淡寫,齊興心中卻掀起滔天巨浪,驚恐地問:“你……你到底是誰,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大秦十八皇子兼大秦親王秦風,齊兄太健忘了。至於怎麼知道的,回頭問問你那些族人,讓他們今後說話小心點,別口無遮攔害人害己。”
與仇家無關,齊興松下口氣,倍感無奈地苦笑道:“兩個時辰前,齊某尚有三成把握從聚賢谷全身而退,現在一分把握都沒有。身負血海深仇,不能死也不敢死,真要求殿下給齊某一條活路啊!”
那個已消失近六百年的大秦伯爵,是當年秦皇為打破族老院對皇族爵位的限制而刻意留下的。只是三大宗門壓迫太緊,根本顧不上對付族老院,那些族譜、官印和信物一直沒用上。
要是光為生意,光為給他一個身份,根本用不著拿出寶貴的爵位,並且這爵位拿到手並不容易,要想方設法搞定便宜父皇和幾位皇族長老。
齊家實力不弱,又沒有利益衝突,現在正是缺人之際,這股力量為何不好好利用一下?
秦風轉過身,緊盯著他雙眼:“坦率地說,你這張臉讓我很討厭。但你我無冤無仇,不可能因為這張比我帥的臉就要你命,就不給你活路。何況我們現在是朋友,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我要幹大事,但力量不夠。你要替你家上下一千八百多口報仇雪恨,同樣沒足夠實力。為什麼不能更深入地合作,你幫我,我幫你,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一起把那些混蛋通通幹掉?”
前面說得是笑話,後面說得是實話。
並且不再一口一個本王,一口一個齊兄,而是你和我。平等對話,把齊家放在同等位置上,沒要求齊家效忠。
走過那麼多地方,只有“極東之地”有這麼一個龐大的帝國,其它地方全是宗門和修煉家族林立,百姓依附於宗門或各修煉家族,生活遠不如大秦,根本沒國家這個概念,更不會有大秦軍民如此高昂計程車氣和凝聚力。
齊興能夠想象到,一旦眼前這位真剷除掉三大宗門,大秦會有多麼強大。
龐大的人口基數在這兒,地理位置又這麼好,周圍沒幾個能威脅到大秦的勢力,用不了多少年便能培養出一批忠於朝廷練氣乃至煉神境修士。如果他能剷除三大宗門,如果能得到他的幫助,報仇雪恨確實要容易得多。
齊家不是大秦,只要能報仇不介意與任何人合作乃至效忠。
齊興心動了,但涉及到那麼多族人的安危,不敢也不能輕易作出抉擇,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子,秦風接著道:“天下之大,你家長輩為何讓你來大秦避禍,而不是去其它地方?還不是為了找機緣,找青雲宗南邊的那個大機緣。”
從昨晚到現在震撼一個接著一個,齊興幾乎麻木了,苦笑著問:“殿下這也知道。”
想合作必須拿出足夠誠意,秦風反問道:“你以為那些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