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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胸前還是被他劃開了一個長口子,眾位請看。”說著拉開上衣,露出黝黑的胸膛,眾人望過去,見他胸前纏繞著一塊長布條,布條上血跡斑斑,說不出的詭異。

吳長樂怒火沖天,喝道:“你血口噴人,姓洪的那人是我失手刺死的,你身上的傷根本與我無關。”

眾人看到黃老二胸前的傷口,本是將信將疑,但聽到吳長樂道‘姓洪的那人是我失手刺死的’這話時,十人中倒有九人想到:姓洪的那人是你刺死的,黃老二身上的傷多半也是拜你所賜了。有人甚至低聲道:調戲他們媳婦不說,竟還要殺人滅口,南山門也做的太絕情了。

周長源聽到眾人的議論,忙高聲道:“是這二人調戲良家女子在先,我跟六師弟看不過去,才出手教訓他們,這人身上的傷確實與我們不相干。”

追風劍客白震天道:“這個好辦,每把劍劍鋒的細薄、劍刃的寬窄絕不能相同,只要找個懂劍的行家,驗一驗他身上的劍傷,是與不是,便可一清二楚。”他為人極是喜好收藏各種古劍,對劍器頗有研究,他所說的行家,旁人一聽便知是說他自己。有人喊道:“若論對劍器的專研,哪還有說能比得上你追風劍客,你且上去驗上一驗。”一群人跟著道‘不錯’。

遊如西道:“這也不失為一個極好的辦法,白大俠不妨察個究竟,好教大夥見識一番。”白震天哈哈一笑,道:“既然眾位信得過我白某,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白震天走到黃老二身前,待他揭去紗布,見傷口從左斜著右上,足有四寸來長,白震天接過刻有‘南山吳長樂’字樣的長劍,細細看了一番,又對著傷口端詳了許久,方才緩緩轉過身,見眾人目光俱向自己往來,輕輕乾咳一聲,道:“白某生平無其它喜好,唯獨鍾愛研究劍器,古往今來的名劍,小弟也見過不少。所謂劍身長短、劍重幾何、劍柄曲直,這些都是大有學問。吳兄弟這把劍,雖說不上絕世好劍,卻也不失為一把利劍。”頓了頓,環視眾人一週,又繼續道:“至於這劍傷,以在下三十年的經驗,從傷口的大小、以及走向來看,確實是為這把劍所傷。”

吳長樂聽他炫耀了許久,早已不耐煩,急切想知道他驗的結果,待他說出‘確實是為這把劍所傷’時,心裡大驚,道:“不可能,怎麼會這樣?白大俠,你檢視清楚沒有?”

白震天臉色頗為不悅,道:“白某一聲閱劍無數,斷不會看走眼。”吳長樂臉色慘白,向俞青山道:“師傅,他的傷確實與弟子無關。”

忽聽一人高聲道:“老子走遍大江南北,信口雌黃的見過不少,但明明做了又不敢承認的小雜種,嘿嘿,我還是頭一次見到,南山門的人原來都是縮頭烏龜。”眾人齊向那人望去,見他穿著一襲灰布衣衫,頭上帶著一頂大氈帽,帽簷下垂,遮住了大半臉,只露出一張闊嘴在外。

俞青山細看此人,終是想不出他到底是誰,更不知道他是何時來到這裡的,又環視在座的眾人一遍,竟發現其中坐有二三十個這樣裝束古怪的生人,心中不禁大為驚疑。他生平只收了七個弟子,都是從小便跟他拜師學藝,哪還能不知道這些弟子的秉性,雖然吳長樂性情衝動、容易闖禍,但絕不至於向自己撒謊,聽他說的真切,心知其中必有蹊蹺,道:“白大俠對劍器之道,見解極深,老朽自是信服,這傷口確實是劣徒的劍所傷,但是否是劣徒本人所傷,卻是不能斷言。”

蕭子平冷笑道:“照俞掌門的說法,難不成是這把劍與黃老二有仇,無緣無故從你徒弟手裡飛出去,在黃老二身上刺個傷口,又或者是黃老二持劍刺傷自己?”眾人聽他這般說,均是搖了搖頭,心道天下哪有這樣的事。

俞青山道:“老朽不是這個意思,這其中必有誤會。”蕭子平又是一聲冷笑,道:“誤會?俞掌門,據聞你的三十六式迴風逆柳劍法中,有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