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被沈時禮鬆開手,江煙也還是低頭在哭,委屈的像是糖果被搶走的小朋友。
“別哭了。”沈時禮放輕聲音,從桌上拿過毛巾,想幫她擦眼淚。
他見過的,江煙哭的次數太少了。印象裡江煙向來開朗,更別提還是他惹哭的。誰都沒欺負哭的小公主,倒是被他惹的。
沈時禮神色淡下來,面上不動聲色,動作卻越發小心。
江煙也不吭聲,用手背用力去揉眼睛,卻只能讓眼圈更紅,像只兔子。
沈時禮嘆了口氣。他略帶強硬的把小孩兒的手拉開,又偏著頭,一點點幫她擦乾淨淚水。
“不哭了。”沈時禮從來耐心沒這麼好過,“煙煙乖,不哭,有什麼事和我說,嗯?”
從沒哄過人,他的語氣顯然很生疏。就連安撫的詞語反反覆覆也就那麼兩句,只是語氣的尾調卻是清甜的。
被修長偏涼的手指一點點擦掉眼淚,小姑娘還止不住抽噎聲。
淚眼朦朧的看著面前這張熟悉的臉,江煙頓了頓,突然吧唧一口親上去。
她一定是在做夢。並不是很能分得清夢想和現實的區別,江煙理所當然的想,沈時禮從沒對她這麼親暱過。
反倒更像是她寫過的那麼多小黃文——那個溫柔禁慾,清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