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聲似嘆非嘆的低語:“不知道又是誰來了?”
席以箏一震,忙看向聲音傳來之處。洞口,緩緩走進來一個相貌與自己極其相似的老婦。
“蘇南。思濃?”席以箏不由得脫口而出。
“你認識我?”老婦似覺奇怪,不解地問道。
“你……不會真是那赫連家的第二代賭城城主吧?”席以箏託了託圓鼓了一大圈的腰,好奇地問道。
“呵呵……莫不是小姑娘也是赫連家的子孫?”那婦人聞言眼神亮了亮,隨即笑著猜問。
“應該是。”席以箏聳了聳肩,點頭應允。雖然她極不想承認自己與那旯喒的赫連家族有著不可推脫的血緣關係。隨即壓低了嗓門,朝婦人問道:“曾祖母;你當初是怎麼過來的?”她其實想問的是,這機緣一到,應該還能回去的吧?
蘇南。思濃也學她調皮地聳了聳肩,笑答:“我也不知道,那時都已命至大限了,一個轉身就莫名其妙地來了。”
“這麼說,曾祖母的靈魄也是魔武星的嗎?”席以箏低喃了一聲,見那蘇南。思濃疑惑不解的樣子,當即揮去了這個可能性。
“對了,曾祖母有見過那個自稱是魔武尊者的老人嗎?”席以箏想到問她還不如直接找設定這個機緣的人問來得清楚。
只是蘇南。思濃聽完就搖搖頭,“沒有。只是會時不時地收到一些簡訊,譬如說,剛剛就接到飛鶴傳來的簡訊,說是又有人到這裡了。所以我來看看。”
席以箏輕蹙眉,心道:那個所謂的魔武尊者不知道什麼來頭,還說自己必定認識,依著自己在魔武星生活了近八十年的見聞,不曾聽說有這麼一號人啊。難不成是在自己亡故之後的事了?
“對了,曾祖母,這裡現在是哪一年?”席以箏想到這個可能,馬上問年份。不會距離自己離開時已經過了千兒八百年了吧?
“怎麼每個剛來的人都要問這個問題?呵呵……如今是殷鳳十八年。”蘇南。思濃笑著回答。
“什麼……什麼叫每個剛來的人都要問?難道是……還有其他在我之前來的穿越者嗎?”席以箏訝然地咬住她話裡的字眼,不由自主地搖著蘇南。思濃的手臂,急急問道。
“是呀,在你之前還有一對夫妻,說來也巧,也是赫連家族的呢。不過我走的時候,他們還小,所以也不是很熟。”
席以箏聞言呆愣了片刻,吶吶地吐出一句:“不會是赫連谷夫婦吧?”不會吧?真是天雷陣陣啊“咦,你認識他們?是了,看你與他們的年紀,相差不多,想是你們該是認識的。”蘇南。思濃訝異了沒一會兒,就立馬就淡定了。
“他們……現在人在何處?”席以箏眨眨眼,依舊有些接受不了。撫了撫越來越鼓漲的小腹,不由得抿了抿唇,該死,怎麼會痛起來了。
“小姑娘,這是怎麼了?還是……要生了?”蘇南。思濃見席以箏忍痛跪倒在地,急急攙扶住她,“你這是幾個月了?足月了嗎?”
“怎麼可能,才六個月。”席以箏額上沁出汗滴,想到玄鐲裡面還有幾個人等著自己的訊息,不由得焦急。
“哪像是六個月呀,明明是足月了。哦,對了,你還不知道吧,那兩頭的時間流逝不一樣。聽說這裡一日,那頭是一年。”
席以箏聞言當下就愣了。天也就是說,自己之前六個月的身子,在這裡不到半日就馬上瓜熟蒂落要出生了?
噢……她忍不住抱頭哀嚎。
“看來,還是馬上回鎮裡,找產婆吧。你等等,我馬上找人幫忙。”蘇南。思濃正欲起身去找人,卻被席以箏拉住了衣角:“曾祖母,我……我看是來不及了,好像要出來了。”她攥著蘇南。思濃的手,忍著下身的陣痛,拉她進了玄鐲。
先是到了玄鐲海邊,見赫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