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得一清二楚。
拜託,在臺北開車,誰沒有超過別人的車或被人超車?至於搶停車位……那是開車上班的人每天必乾的事好不好?
可在鄭士衷眼裡,這點小事絕對是和別人結怨的開始。
他還扔了一堆在馬路上瞄飆車族一眼遭砍死、超車被圍毆之類的新聞剪報給她看。
仇恨這種東西總是在不自覺間埋下種子,然後莫名其妙地爆發。這是他的結論。
至於袁媛,被審了一夜,只知道能符合他的規矩及做人標準的,要嘛是神仙,要嘛是聖人,她?就甭指望了。
“小媛,我告訴你……”哪怕已到她家門口,鄭士衷依舊不放心地反覆叮嚀。
“小心謹慎、守禮守法,能知進退嘛!你說了幾百遍,我已經會背啦!”上帝救命,那些囑咐已經變成迴音不停在她耳畔繞,再繼續下去,她就要煩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