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那痛也不是蒼凝的本意,如果真的要將蒼凝在整件事情裡的身份說出來的話。
那就是最可憐的人,最受傷害的人。
蒼凝對它家主人的愛它和俊美都是知道的,只可惜命運弄人。
“難道我所在地方只是這紅雲裡面的一部分,而蒼凝和白傾城他們在其他的部分。”鳳溪穎大膽的猜想到。
“這個也有那種可能,要不然無法解釋這一片平地裡的看不到一物的事情來。”五彩也很贊同自己家主人的話。
“只是我們要怎麼離開這裡啊,我可不想在這裡久待。”鳳溪穎說著就向著前面走去。
五彩也只好跟著鳳溪穎前行著,現在除了在這個不知道是什麼的地方里慢慢的尋找出路之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這個空間裡面除了桔紅的有點光暈那上空之外,其餘的地方全是黑土。
這裡的地勢就像是鳳溪穎的藏書閣的那杜鵑花山窩窩一般的。
雖說這是一片黑土,但是卻沒有一草一木,甚至是連石頭都沒有半塊。
一人一蛇就這麼一前一後的在這不大的山坳裡面走來走去,但是卻什麼異常都沒有發現。
除了桔紅的上空就是腳下的像是黑土一般的地。
“主人,我們休息一下吧。”幾個來回下來五彩就覺得它那腹部的皮都要磨破了。
鳳溪穎微微皺了皺眉不解的看著五彩,只覺得五彩好像是很痛苦的樣子,“五彩你怎麼了?”
“主人,我沒事兒,只是有些累了,我們休息一下吧。”五彩強忍著腹部傳來的疼痛說道。
鳳溪穎和五彩一起已經很多年了,五彩此刻表象不得不讓她懷疑。
趁著五彩不被一把就抓住了五彩的七寸,將五彩給提了起來。
這還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五彩的腹部的皮真的磨破了,有些地方已經滲出血來了。
“五彩,你這是怎麼弄的,為什麼受傷了你也不說啊。”鳳溪穎擔心不已的將五彩給捧在了手心。
“主人,我沒事兒就是不小心在這黑土上磨破了皮而已。”五彩其實自己也不知道磨破了皮。
因為這泥土是黑色的所以五彩流出來的血根本就被直接的給忽略掉了。
“磨破了皮,你的皮……怎麼會被磨破呢?”鳳溪穎吃驚的看著五彩那確實已經被磨破了的小腹說道。
本來鳳溪穎先想說的是五彩已經的這麼多年的蛇了,它的皮也應該很耐磨了才是為什麼會在這裡跟著她轉悠了幾圈之後就磨破皮了呢?
其實她更加擔心的是五彩的傷不是在這裡弄的,也不是磨破皮這麼簡單。
只怕是在外面她強魔笛的時候受的傷。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裡轉悠了幾圈之後就覺得腹部疼痛,因為回頭看的時候沒有看到血,所以只以為是要磨破皮了,到了現在才知道是已經磨破皮了。”五彩說道。
“現在怎麼辦啊,我身上的這個些個藥也不知道能不能有用。”鳳溪穎說著就從乾坤袋裡拿出了一些藥瓶來。
因為她的這些藥都是給人準備的,而五彩是條蛇還真的不知道該給它吃什麼好了。
鳳族的人屬火,而五彩是蛇本來就是寒涼,一時間鳳溪穎居然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主人你不要這麼緊張,我沒有什麼事兒的,可能是因為要換皮了所有才會這樣,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五彩說著一下就竄到了鳳溪穎是腰上去了。
這個時候它怎麼能讓它家主人為它擔憂呢?
“你這樣不吃藥真的可以嗎?”五彩在鳳溪穎的心裡可不是一般的重要。
她可不想五彩有一丁點的事情。
“沒事兒,主人我們進來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