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雪豹谷,路揚的眼睛有些莫名。
“殺機嗎?哼……”
路揚沒有猶豫,嘴角咧出一道邪氣的笑容。偏偏這邪氣的笑容夾雜在路揚那如春風拂袖的暖和氣質上,並沒顯得怪異。反而極度的自然。
同一個人,同一個面孔。一時間兩種氣質,卻不顯得突兀。若是落在別人眼裡,怕要覺得矛盾怪異吧。
不過,路揚並沒有退縮。
今時的他,並不是卡在鬥武士境界的路揚。或許,他此時的實力,並不能超過前面那些等待在雪豹谷的人。但好歹,也並不是全無反擊之力的。最關鍵的是,有白『毛』在身邊呢,怕啥呢?
走出道口。路揚邁進了雪豹谷的範圍。
微微一陣錯愕。
“果然是他們?”
難怪感覺到氣息,有些熟悉了。感情就是那十個強迫這克蘭大叔帶路,並且惦念著自己千尺炎的十個鬥武將。
“哈哈,小子你終於出現了。我們可是等了你十天了。”疤臉中年還未開口說話,一箇中年便已經迅速躍了過去,就站在了路揚的面前。
“等我?等我幹什麼。我不是已經把你們帶到沉魚谷了嗎?嘿,難道是你們忘記了回來的路?不至於吧,好歹你們也是鬥武將的高手了,走了一遍的路,還忘了。傳出去的話,你們不是要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
路揚臉上掛上了一絲揶揄的笑容。
這話一出,不僅僅是路揚面前的中年愣住了,便是其餘的人也都是愣住了。在他們眼裡,這樣飽含著明顯取笑的話,並不應該從路揚一個小小的鬥武士嘴裡說出來。並且是面對著十個鬥武將。
疤臉中年臉『色』一冷,輕輕一躍,就到了路揚的面前。
仔細地打量了一下路揚。眼神更加冷冽了。
“哼,原來是突破了,邁進鬥武將境界了。我還以為你吃了豹子膽了,敢和老子們裝傻充愣,消遣老子。”
“嘴裡面噴糞前,請瞄準方向。別在老子面前稱老子。就憑你個缺耳朵的,還沒資格在老子面前裝b!”
路揚冷笑著,也不客氣了。
疤臉男子臉皮直跳。那是被怒火給激的。
在以往一次戰鬥中,被人削了一刀掉了一隻耳朵,並且在臉上留了道難看的疤痕。這是疤臉男子心底最深的忌諱。
此刻,被路揚直言不諱的刺激。他豈能不怒?
“小子,你這是找死?”疤臉男子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殺機,毫無掩飾地『露』了出來。
邊上九個同伴,臉上也冷了下來。
“小子,把千尺炎交出來。否則的話。老子們非讓你死前得到足夠的享受不可。”被蘇晚雲給斬斷了一隻手腕的中年更是喝道。
“千尺炎?千你爺爺,就憑你也想得到它?”路揚毫不客氣地衝其冷喝著,“你這種人就是屬於那種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悲哀之人。被人家斬了一隻手,現在還敢猖狂?嘿,我也實話告訴你們,剛才我就知道你們在等我了,偏偏我還真不怵你們。”
“你……”
“媽的,別以為達到了鬥武將了,就以為可以擁有千尺炎這樣的地品神兵。識相的把千尺炎交出來。不然的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斷手腕的中年男子,怒不可遏。一邊喝著,一邊作勢欲動。
“等等!”疤臉男子這回忽然出聲,阻止了身邊的同伴。
疑『惑』地望向路揚。
“小子,千尺炎呢?怎麼不在你身上?”
聽到疤臉男子的話,其餘九個同伴。這才忽然想起,光記得千尺炎被路揚得了。現在才發現,此時路揚身上除了抱著一隻白貓外,還真的什麼也沒有。哪裡有什麼千尺炎?
“嘿……千尺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