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眼中只有天下,沒有女人
凌謹淵極其不悅的看了一眼勤事大人,這已經他第二次這樣看著勤事大人了,勤事大人的身子顫了顫,早已領悟凌謹淵的眼神是什麼意思,“皇上,關御侍的手腕不管我們的事。”
院子裡的這些人不過都是太后的棋子,太后才是正主,不願意耽誤太多時間,凌謹淵直接說道:“朕還是當面跟太后說吧”
躲在屋子裡的太后別的沒有聽得太真切,這一句卻是聽得清清楚楚,心裡恨死關月容了,本來是她佔上風的,現在被關月容這麼一鬧太后反而尷尬了,聽見腳步聲越來越近太后連忙阻止:“皇上還是不要進來為好,哀家身體不適,別衝撞了皇上龍體。”
凌謹淵停住腳步,一臉的疑惑,今日這太后為何如此客氣,好像很怕見到自己一般
“太后龍體欠安,為何不傳御醫”凌謹淵沉著臉問向賢妃幾人。
賢妃幾人一個哆嗦,說不出話來。
“是哀家不讓他們傳御醫的,皇上今日來丞安宮所為何事啊”其實此刻太后恨不得凌謹淵立刻離開。
凌謹淵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梗著脖子的關月容,說道:“朕是來尋朕的貼身宮女的,太后懷疑她送毒香囊給賢妃想找她問話也該跟朕說聲才對,現在朕已經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朕定會派人徹查此事不知道太后意下如何”
“一切憑皇上安排吧”太后滿腔怒火卻無處發洩,恨不得立刻將關月容碎屍萬段,現在卻又無可奈何,一張臉看起來甚是可笑。
凌謹淵衣服一揮,看了一眼還在生悶氣的關月容,低喝一聲:“還不快點跟朕回丞月宮”
凌謹淵也太不顧及她作為員工的自尊了可是可是自尊和生命比起來是個屁啊關月容磨磨蹭蹭的起身,屁顛屁顛的跟在凌謹淵的後面,離開了太后的丞安宮。
回到丞月宮中,凌謹淵屏退其他人,叫來了劉總管,吩咐道:“你去查查最近有誰領了麝香。”
小春子得到的訊息便是劉總管告訴的,劉總管恭敬的答道:“奴才已經去太醫院問過了,近日來只有浣衣院那邊和謝昭儀那兒領過麝香。”
關月容聽到此話抬起頭來,怎麼謝昭儀那邊也領了麝香,不過關月容不相信謝昭儀領了麝香是用來害人,恐怕這也是太后在搞鬼,眼下凌謹淵怎麼可能會謝昭儀翻臉呢
“把領麝香的人抓起來拷問,朕不相信她們會不說實話”凌謹淵這一次真的是生氣了,一雙鳳目中蘊含著深深的怒意。
“奴才遵旨。”
危機解除了,身上的罪名也快要洗下去了,關月容終於意識到手腕上的疼痛了,在皇上和劉總管面前不敢喊痛,只好調成震動不斷用鞋蹭著地面,可惡的張嬤嬤啊
終於凌謹淵察覺到關月容的反常,“你們先退下吧,關月容留下伺候吧”
屏退其他人後,凌謹淵快步走到關月容面前,看著關月容受傷的手腕,托起關月容的說完,說道:“你忍著點。”
他這是要做什麼要幫她治傷嗎
“我的手腕折了,需要御醫。”關月容弱弱的抗議,她需要的是太醫院的御醫,不是凌謹淵這個蒙古大夫,她不想一輩子把手當悠悠球甩著玩啊
“別動”凌謹淵低吼一聲,抓住關月容的胳膊,手在關月容的手腕處細細撫摸,關月容被凌謹淵這麼一吼,立即老實了。
兩個人都不再說話,凌謹淵緊繃著一張俊臉,過了一會兒抬頭說道:“你的骨頭錯位了,忍著點。”
不等關月容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