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孫守儀詢問朝中哪位大臣,嶽五章都能一一作答,孫守儀更加不用懷疑了。
將三人請到正廳,上來一壺上好的毛尖,幾盤點心,寒暄了幾句,孫守儀這才淡笑著說道:“嶽大人有所不知,我們早就盼著您過來了,前兩日下官一直與城中其他同僚在城門口等著三位,卻一直沒碰到。”言語間孫守儀眼中都是惋惜之色,不知道的人以為嶽五章跟他的基情有多深呢
“本官先處理了一些私事。”嶽五章淡笑著答道,暗自算了算時間,估計其他官員也快到了。
“大人,同知大人以及其他縣令大人到了。”管家滿頭大汗的稟報。
聽了此話嶽五章勾起了嘴角,巡察使終於大張旗鼓的出現在恆陽城他們這些小官怎麼可能不重視,不管是在做什麼,都趕緊還上官服整理好行裝來到孫府。
幾個官員急急忙忙趕到孫府正廳,一見到嶽五章立刻行禮,“不知巡察使來到,下官們來晚了,還請見諒。”一抬起頭,果然就是那種老頭。
“幾位大人不必多禮,我們都是同僚,今日我也不是以巡察使的身份過來的。”嶽五章很客氣的說道,不是以巡察使身份過來的而是欽差大臣的身份。
眼前這巡察使如此的平易近人,眾人心中的大石頭終於算是放下了,紛紛坐下,丫鬟又端上兩壺好茶,幾人開始聊起來,說話間,眾人的眼睛有意無意的都會瞄上兩眼下傳說中的尚方寶劍。
半個時辰後,孫家設宴款待巡察使三人,恆陽城眾官員作陪,作為客人嶽五章自然位於上座,而另外兩位雖然是姑娘家,一個手持尚方寶劍不可忽視,一個是宮中醫女不可小覷,自然都不敢怠慢。
喝過兩杯酒之後,嶽五章巡視眾人一圈,漫不經心的問道:“孫大人,恆陽城的同僚都來了嗎”
“有一位趙大人因為染上風寒沒有過來,還請嶽大人見諒。”孫守儀連忙解釋,眾人見狀也跟著附和,“趙大人一向體弱,嶽大人見諒”
眾人七嘴八舌的找藉口,嶽五章只是笑了笑,看來這趙大人是個很有意思的人了。
見嶽五章沉默不語,同知大人立刻岔開話題,舉起酒杯將肥胖的身子蹭到嶽五章面前笑道:“嶽大人我們等候你多日,你怎麼才來啊喝酒喝酒。”
“本官是想早點過來拜訪的,怎奈有人欠了本官的錢不還,本官自然要討債之後再過來。”喝光杯中酒,嶽五章似笑非笑答道。
欠錢孫守儀眼皮一跳,被嶽五章這句話說的心裡有些沒底。
“福星賭坊孫守禮欠了我五十萬兩銀子,現在才還了十一萬兩都說子債父還,孫大人你們是兄弟長兄如父,我們正是要錢來了。”嶽五章似笑非笑的看著孫守儀說道。
整桌人沉默了,誰不知道福星賭坊孫二爺是知府大人的親弟弟,這巡察使大人葫蘆裡到底是賣的什麼藥
客棧,賭坊,巡察使孫守儀一張老臉陰沉下來,礙於其他同僚在場卻不好發作,當初一直聽說是五個人才沒聯想到這裡,現在一回想,肯定是這嶽五章搞的鬼,今日他竟然還敢大張旗鼓的來到孫府。
“嶽大人到底想做什麼”孫守儀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問出這句話來。
按照關月容的暗示,嶽五章翹著二郎腿,冷冷一笑說道:“自然是要你還上這餘下的銀子,另外,想要暗害朝廷命官這個罪名你們孫家也是背定了想不想擺脫這個罪名就要看你們的表現了”
咣噹一聲,好幾人的酒杯摔到地上,原本是其樂融融的一幕怎麼突然變成這樣,這巡察使擺明著就是要搞垮孫大人嘛
噌地站直身子,孫守儀臉上的表情冷若冰霜,冷冷開口:“想不到巡察使大人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家弟現在還因為重傷躺在床上”
“你弟弟是咎由自取,竟然想謀殺朝廷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