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溼滑溜丟,可惜一個女人嘴太硬並不是好事,會說點軟話總是能讓自己的路平坦些,可是以張香寧折不彎的性子,要是哪天真的會說軟話了,估計都得把舌頭咬到!因為張香認為人活著就應該誠實些,對自己、對別人都不應該欺騙,認為只要人學會了騙人,一開始會覺得有赤腳踩鋼絲的驚險和刺激,有過關和不會被人逮到的驚喜和僥倖,漸漸地就會駕輕就熟,等到越來越適應和熟練得能騙得了別人之後,漸漸地就會讓自己也被騙了進去,直到最後會連自己都迷茫地傻傻分不清真實了,也許誠實地活著會很累,但是能明白自己的心,明白什麼是真實,總比到最後連留下了什麼都分不清要好些!相比於張香不會說虛話,炎淼則是不會說實話,說得出來的話都是應景的漂亮話,不是抬自己就是恭別人。因此出差回來報完到的林森雖然說是幫楚焦解氣,自己其實也很不爽,因為炎淼借調到規劃院和自己一個科了,以後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日子真是想想都一個頭兩個大!以後原本就並不安分太平的辦公室有了這麼號人物的攪和就更‘熱鬧’了。
被鬱悶折磨得爆棚的霍正去酒吧喝了很多酒,可是依然毫無醉意,就一個人走到路上吹風,不知不覺地竟都到了張香家樓下,看著這個自己費心費力也邁不進的家門,霍正頹喪地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地上,看著9樓的燈光,感覺頭疼得快要炸開了似的。過了好一會兒,霍正酒醒了些,站起來準備離開的時候,看見了從樓梯間走出來的張香一路小跑著從路燈下閃過,跑進了小區門口的保安室裡,霍正頭重腳輕地跟了上去,不一會兒看見張香拿著一個包裹出來,張香正準備接著小跑回去的時候,看見了站在自己面前的霍正。
“你怎麼在這兒?”張香剛想問,結果被空氣中飄散過來的濃重的酒味給湮了回去,說道,“找我撒酒瘋啊?”
“呵呵,要撒的也是真瘋,酒瘋有什麼意思?”霍正意識清醒地說。
“真瘋找醫院,酒瘋找警察,裝瘋賣傻的我就不知道了!”張香不跟酒鬼一般見識道。
“這個世界上還有你不知道的?”霍正反問。
“不知者不罪,確實有些可恥,但是我確切地知道一件事,就是靠酒解憂是一件多麼可憐又可恨的事情!大丈夫就應該拿得起放得下,幾碗黃湯能解決什麼問題?對於一個醫生來說,酒不光讓你的手抖到握不住手術刀,更加讓你的手潮到握不住身邊人!”張香諷刺道。
“明知酒是穿腸之毒的我依然服毒,會不會得到你一點同情?現在不管是什麼情,我都想得到一點,因為總比無情要好!”霍正傷心道。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有什麼值得同情的地方?一個連自己的身體都不知道珍惜的人,還能指望他去珍惜別人?不管是作為人還是作為醫生,都是再糟糕不過的選擇了,這就是你此時此刻在我眼中的印象!”張香狠毒道。
“我以後不會再為你酗酒了!我喝酒,是因為清醒的時候總是不斷地想起你,不斷的心痛,所以想把自己灌醉,可以忘掉你,可是沒想到喝再多的酒,再爛醉如泥,還是不斷地想起你,不斷的心痛,事實證明,酒的確毫無幫助!只會讓自己更悲慘,讓別人更嫌棄!”霍正夢囈一般地說。
“喝進你肚子裡的酒為什麼是為我?我既不釀酒也不售酒,與我何干?你是為自己不開心、想讓自己高興才喝的,不過作為你戒酒的理由,我倒是很榮幸!”張香不收漁利道。
“呵呵,你為別人好的時候,都是這麼為惡不為人知的嗎?”霍正瞭然地問。
“對你,我是希望有為惡向善的那一天的!快點回醫院吧!不管是做醫生還是當院長,先治治自己的病吧!”張香鼓勵道。
人們總是說,不要輸在起跑線上,可是,很多時候,輸掉比賽的並不是起點,而是轉折點!就拿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