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文化逐漸樹立了他的絕對權威和絕對中心,徹底掌握了社會的話語權。女性喪失了獨立的性別意識,而成為依附於男性權威與男性意識的“第二性”,在社會話語場乃至整個社會文化中擠壓到邊緣化的從屬地位。
像女性中的傑出者班昭曰《女戒》(包括:卑弱、夫婦、敬慎、婦行、專心、曲從和叔妹七章。“生男曰弄璋,生女曰弄瓦。”女性生來就不能與男性相提並論,必須“晚寢早作,勿憚夙夜;執務和事,不辭劇易”,才能克盡本份;強調“貞女不嫁二夫”,男人可以再娶,女人則不可再嫁。到了宋代演繹為“餓死事極小,失節事極。以及後來的三從四德,無不是男權文化下孵化出來的奴性十足的女性規範。
推究其原因,男人們認為,女性從事與自己相同的職業或者擁有超過男人們的能力,這是絕對是一件不能容忍的事情。
所以男人剝奪了女人受教育權和職業權,經濟是一切的基礎。職場仕途的大門對女性關閉了,國家社會的政治舞臺、經濟舞臺、軍事舞臺、文化學術舞臺等一切公眾性質的場合,都與女性絕緣。連女性繼承遺產的權利也被殘酷地剝奪,女性失去了與男性分庭抗禮的經濟基礎,龜縮於家庭這一狹小的天地,無法逃逸出男權文化的掌控,而只能仰男人之鼻息。
如果命好一點的,嫁得金龜婿,自然能成就一生“幸福”,即便嫁入尋常百姓家,也能體驗到平淡的糟糠夫妻生活。但總有天意弄人的時候,女人一旦非得用她窄小而嬌弱的肩膀扛起養家餬口的責任,紅燈區就成了她們“不二”的選擇,成為被玩弄者和被侮辱者,在倚歌賣笑中討生活。
不過有一點卻是現代沒有的,那就是古代沒有吃軟飯的。
張霈心中一陣自責,看著一副楚楚可憐模樣的秦柔,憐意頓生,滿腔慾火化作款款深情,翻過她的身子,把她抱在懷裡,柔情無限的說著安慰她的親密話兒。
“是柔兒沒用,不能,不能讓大哥……是,是我沒用……”秦柔軟軟的*在張霈溫暖的懷中,見張霈一臉愧色,不斷給自己陪著不是,情話綿綿,反而心生愧疚,自怨自艾。
單疏影和秦柔對秦柔身患“九陰絕脈”的事並不知情,此時見她欲言又止,似有什麼難言苦衷,便也湊上前來,一左一右依偎在張霈身旁,默默無言。
“大哥,你是不是……嗯……是不是很難受……”秦柔聲若蚊鳴,偷偷瞥了一眼張霈依舊堅挺的慾望。
張霈乾笑兩聲,一時間卻是口齒打結,不知如何解釋。
秦柔見張霈露出一副有苦說不出的樣子,撲哧一笑,旋又羞澀的湊到單疏影耳邊嘰裡咕嚕的輕輕咬起了耳朵。
張霈瞄了一眼自己高高昂起的戰槍,暗道小兄弟也太不合作了,竟然在這個溫情時刻給自己搗蛋?
正打算運轉素女玄心功壓下心頭沸騰慾火的時候,單疏影一聲嬌呼,柔美的嬌軀被秦柔推入張霈懷中。
遇見美女投懷送抱這種事張霈當然不會客氣,再說,他這人從來不知道什麼是客氣的,特別是對美人。
羊入虎口,結果自是可想而知。
“咯咯……”蕭雅蘭輕掩檀口,撐起身子,小心翼翼的扶著秦柔撐起身子,後者剛剛直起雙膝,雙眉又是一蹙,咬緊貝齒,扶著蕭雅蘭的纖臂坐到床榻另一頭去了。
“相公……不,不要了……羞,好羞人的……”單疏影*在張霈懷中,不知剛才秦柔對她說了什麼,俏臉發燙,明豔動人。
羞人!剛才欣賞張霈和秦柔表演“玉樹後庭花”的時候也不見她‘羞’的離開,現在輪到自己了,卻又怕羞起來了,嘿嘿,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這有什麼羞不羞的,你們都是我愛的女人……”張霈手上一緊,將單疏影緊緊抱在懷中,“相公愛你們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