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魏瑤的理財經理。
她和寧箴這麼多年的關係,在生活和工作很多方面都有重疊的地方,不止是理財,甚至是常用的品牌、常吃的飯店,都是同一家。
魏瑤突然到訪,姚垣舟還有點意外,趕緊站起來迎接。
“魏小姐來了,快進來,坐。”他上前把辦公室的門關注,替她拉開椅子,紳士非常。
魏瑤掃了一眼他的辦公桌,她來過這裡很多次,也知道都有些什麼,姚垣舟的桌子上總會擺著一張高中畢業時拍的合影,上面人不多,男男女女加起來也就六個人,有個小女孩挺顯眼,雖然她總是往後面躲,但還是不妨礙別人注意到她,因為她是那些孩子里長得最漂亮的。
漂亮的人總是有特權,這個社會便是如此,你生的好,工作、生活、戀愛,都佔優勢。
“什麼風把您吹來了,今天來我這是?”姚垣舟給魏瑤倒了水,放在她面前。
魏瑤坐在她辦公桌對面,遲疑了一下,笑著說:“沒什麼,就是想問問,最近有什麼好股。”
姚垣舟恍然,坐到椅子上嘆了口氣說:“這個啊,你打電話給我就行,來一趟多耽誤你時間。最近股市不太平,我不建議投放資金進來,不安全。”
魏瑤點頭:“我也看見了,那個熔斷機制很坑。”
姚垣舟笑笑:“所以你的錢都替你做了別的安排,不用擔心。”
“我一向很放心你。”魏瑤也跟著笑笑,手放到桌面上,過了一會才問,“對了,前幾天,寧箴感冒了,你知道這事兒嗎?我聽教練說,他去看他的時候碰上你了,就讓你代勞了。”
姚垣舟恍然,知道她的來意了。這位姑娘對姚垣舟的感情,他是知道一點的,但作為寧箴難得的一個朋友,他也很清楚對方並不喜歡魏瑤,否則也不會多年都沒有回應。
他思索了一下,說:“是感冒了,不過應該不嚴重,他去醫院看過了,應該已經回去訓練了吧?”
魏瑤點頭:“是回去了……那,是你把他送醫院的?”
姚垣舟皺眉說:“不是啊,我去找他的時候他已經在醫院了,不在家。”
那寧箴說的不是一個人,應該是有醫生在吧?魏瑤這樣想著,她實在想不出別的人,她認識寧箴這麼多年,還沒見過他和誰走得那麼近,生病了那個人都能照顧的。
應該就是醫生。
心裡有了結果,魏瑤也不再磨蹭,又跟姚垣舟聊了幾句就走了。
姚垣舟送走魏瑤,拿起電話,撥給寧箴,在等待電話撥通的時候,走到落地窗邊,扒開百葉窗朝外看,很快就在大廈底下看見了魏瑤的身影。冬日裡,一身紅色大衣,很是顯眼。
電話過了一會才接通,姚垣舟收回視線,回到座位上,笑著說:“忙著呢?這麼久才接電話。”
寧箴的聲音很輕:“什麼事。”
“必須有事才能給你打電話嗎?”姚垣舟有點納悶,“咱們不是朋友嗎?”
寧箴居然沉默了一會才回答:“算是吧。”
姚垣舟捂住心口:“聽你這麼說,我可是太傷心了。”
寧箴不為所動,事實上,很少有事情和言語能真正影響到他的原則和心情。
“什麼事。”
他重複了一開始的問題。
姚垣舟也不兜圈子了,直說道:“剛才魏瑤來找我了,問你生病的時候誰把你送醫院的。”
電話那頭的寧箴慢慢垂下眼瞼,看了一眼車前的公寓樓,沒有回答。
“我夠哥們吧?她剛走我就給你訊息了,這麼多年了,她還是沒放棄啊,你說她都三十了,為了你還不找,你打算怎麼辦?就這麼拖著?”姚垣舟嘆了口氣,“這樣不太好吧?魏瑤也是個好姑娘,萬一把她耽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