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道:“賭注呢?”
“什麼?”景炎以為自己聽錯了。
嚴肅到近乎刻板的秦寂言,會說玩笑嗎?
“沒有賭注就想本宮陪你打一場,你太看得起自己了。”秦寂言這話說得十分傲慢,可卻讓人討厭不起來,景炎甚至笑了出來,“你要什麼賭注?”
“我贏了,帶著你的人離開江南,沒有本王的允許,不得踏入大秦國土半步。”秦寂言囂張的說出自己的條件。
景炎點了點頭,說道:“要是你輸了呢?”
“本殿下不會輸。”秦寂言依舊沒有拔劍,只是看著景炎。
“萬一你輸了呢?”景炎卻不肯放吃虧,“這樣好了。你要是輸了,離開江南,沒有我的允許,不許見千城半眼。”
“換一個條件。”秦寂言冷著臉否絕,景火挑釁道,“你不是不會輸嗎?換不換有什麼關係?”
“別用激將法,對本殿下無用。本殿下不拿顧千城當賭注。”秦寂言有十足的把握,他不會輸給景炎,可他仍不會拿顧千城冒險。
“可是,除了這個賭注外,我想不到其他的條件。”景炎擺明了是要為難秦寂言。
“那就別打了。”秦寂言也不和他廢話,轉身就走……
景炎傾身上前,手中的劍直接刺向秦寂言的腦門,“你說不打就不打,你當這是京城,你說了就算嗎?”
“本殿下不打便是不打,你能奈我何?”秦寂言反身,抬腳一踢,景炎為了避開秦寂言這一擊,只得後退,可就是這麼一個後退的功夫,秦寂言的身影便消失在夜色裡……
“你還真不打?”景炎抱著劍,看著秦寂言消失的方向,搖了搖頭,將劍丟給暗處的護衛,然後跟了出去。
秦寂言似乎早料到景炎會跟過來,走得並不快,直到景炎跟上,秦寂言這才加快速度,朝東南方向奔去……
那個地方有一座廢塔,景炎猜測秦寂言應該是要把他帶到廢塔那裡去。
景炎不知秦寂言有何有意,轉念一想還是跟了上去
不管秦寂言有何用意,他都不會放棄這個機會,不是嗎?
兩人都是輕功卓絕之輩,很快就把暗衛甩開了,一前一後來到廢塔的塔頂。
塔頂呈圓形,能站人的地方只有左右兩側的凸起處,秦寂言站在塔頂左而,風吹得衣袍飄起,景炎則站在右側,正好秦寂言幫他擋住了風。
“把我引來這裡做什麼?”景炎隨意掃了一眼,尋了塊平地就坐下了。
“為什麼不說,你追著本殿下來這裡做什麼?”秦寂言在塔頂坐下,扭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景炎。
“皇太孫殿下,你不能因為你是皇太孫就隨意誣衊人,明明是你引我來的不是嗎?”景炎想,要是這個時候有兩壇酒,他們兩兄弟說不把能把酒言歡。
他們……還真是兄弟呢,雖然不同父不同母。
“強詞奪理。”秦寂言沒有回答景炎的話,而是靜靜地坐在那裡,景炎也沒有開口,塔頂只有風吹衣袍的聲響。
就在景炎以為,秦寂言會一直枯坐到天亮時,秦寂言開口了,“景炎,你到底要做什麼?”
“我要做什麼?”景炎愣了一下才道:“我要做什麼,殿下不是知道嗎?我現在就在朝我的目標努力。”
“要大秦的江山?要皇上的命?又或者要我的命?”秦寂言是不相信,景炎所說的要大秦滅亡的話。
他和景炎都是大秦皇室後人,他們就是再恨這個國家,也會謹記先祖打江山多麼不易,就是再恨這個國家,也不會毀了這個國家,不會背叛這個國家。
“大秦的江山?以前想過……皇上的命也想過,當然你的命我也是想要的。可是,你真得以為,你們一家這幾條命,就能賠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