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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想快樂了。哥,如果你不愛她就放手算了,何必反映自己的幸福也搭進去。”鄭開不明白,如果不愛一個人幹嘛要結婚?

而鄭開說的話也直逼喬澤軒的內心深處,讓他去正視自己的心裡的那份感情。

“你懂什麼!少在那裡瞎猜。”喬澤軒冷冷道。

“好,你不願意回答你愛不愛傅向晚就算了。”鄭開從肺腑深處輕吐出一口氣來,抿了抿唇,好半響才問出了口,“那沈詩雨呢?哥,你還愛她嗎?”

喬澤軒有此事冷漠的目光掃向鄭開,他的面容上浮起陰寒之氣:“不要再我面前提她,我不想聽到她的名字!”

“哥,你這是在逃避,看來你的心裡還是愛著沈詩雨的,那麼你為什麼不和她和好,而是要和傅向晚結婚。以前你們本該在一起,現在有這個機會,為什麼又要放棄一次?難道就為了和談希越鬥嗎?你贏了又能怎樣不,你得到了什麼?一個已經不愛你的人,還有失去一個愛你的人,還有一個美好的家與幸福。哥,你真的要想清楚,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鄭開迎視著喬澤軒冰冷的目光,一點也不畏懼,“哥,我是為你好,絕對不是害你。”

鄭開言詞懇切,語氣真誠,是真的關心他,這讓喬澤軒的冰冷的目光也漸漸回暖,變得不再那麼陰冷刺人。

他緩緩地扣一下身前的筆記本:“這就是我的選擇。至於沈詩雨,我和她早在三年前就結束了。”

“哥,上次沈詩雨來看你,我遇到她了。她言語之間都表示她還愛著你,她還是想和你在一起,彌補你,給你幸福。她當初離開你一定是有什麼苦衷,所以受到傷害的人是你受到委屈的人是她,哥,你真的要好好想想,畢竟詩雨和你那麼多年的感情了,你們度過了那麼多美好的青春時光,你們是應該屬於彼此的。”鄭開一直認為他們才該在一起,他們曾經是他心中的情侶模範,一直用仰慕的目光看著他們,後來聽到到他們分開時都不能接受。

“沒有誰是永遠屬於誰的。”喬澤軒扯了扯唇,冷淡至極。

一想到他們分手的那個雪夜裡,他在沈家外面站了整整一夜,雙腿都凍硬到了麻木,她一聲聲地呼喚著她的名字,漫天的大雪落滿了他一身。他執著地等,一心一意地等,可是依然沒有等來她的見面。只等來一個傭人上前,隔著冰冷的鐵門對他說:“小姐已經在去法國的專機上了,她就要成為安德魯家族的少夫人了,身份地位和現在都會不一樣,希望喬少爺以後都不要再來糾纏她。”

她早已經去法國了?

而他卻還在這裡傻傻地等待著,那捂在胸口的福記小籠包還那樣的的溫熱,她卻早已經離他而去,去了遙遠而陌生的國度,去成為上流貴族的少夫人。而他算什麼?雖然貴為喬氏集團的少主,卻家庭複雜,根本讓沈毅琨看不上眼。

他絕望地轉身離去,雙腿僵硬,所以栽倒在了雪地裡,吃一口冰冷的雪,冷得他蜷縮起身體,他狠狠的揪著衣襟,咬破了唇。

後來他好不容易打到了一輛車,不知不覺來到了人民醫院。

天色是黎明前的漆黑,他下車後就一直站在那裡,看著遠處昏黃的路燈,那一點點柔光好像隨時都會被這黑暗與這寒冷吞沒。

他站在那裡直到傅向晚的出現,她在醫院值晚班的早晨,下班剛走到醫院門口就看到了一襲黑色的大衣的喬澤軒筆直而立,肩上,發上都落滿了雪花,英俊的面容失去了血色,薄唇已經凍得沒有了青紫。

兩人四目相對,傅向晚向他走了過去,對他關懷詢問。

喬澤軒忍著腳上的麻痛感,順勢坐在了地上,然後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紙袋和一杯豆漿塞到了傅向晚的懷裡,“這是福記的小籠包,趁熱吃吧,別餓著了。”

向晚看著自己懷裡依舊溫熱的小籠包突然覺得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