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吧,我姐祝福你,當然我也祝福你的。”
“她能放下真好,不必受其困擾。”梁韻飛只覺得席佳美說的每一個字都如鋼釘一般釘入了心肺裡,絞痛入骨,可是他依然薄唇輕揚,“失去她是上天對我的懲罰,就讓這所有的痛苦讓我來承受吧。”
“梁先生……”席佳美都能感覺到他的心痛。
“不用同情我,我沒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