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韻飛順手拉了下談希越:“老關說的有理,淡定。”
談希越重新坐下來,眸光漆黑無光:“你說,我聽。”
“我昨天回去就問她,讓她說出可可在哪裡。可是她不承認,我和她生活這麼多年,她的一言一行,她的某些習慣我都清楚,我不會認錯。但是我們現在也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那個人就是她。而我只是憑我的判斷認定是她的,這樣根本就奈何不了她。”關奕唯分析的很對,“如果你現在去找她,她不說我們也無濟於事。我想只能暗處監視她,然後調查一下她這兩天和誰接觸了。因為可可應該是被她給送走了。知道的人可能只有她,或者還有其它人。若是逼急了她,我想我們就永遠找不到可可了。我們必須要謹慎行事。”
梁韻飛雙手插在了褲袋裡:“老關說的對,現在關奕瑤已經是什麼都不在乎了,否則她也不會這麼膽大的把可可抱走。”
“老關,關奕瑤這一次做得太過了。我和四哥都沒有辦法再給她退路了。我也管不了她是你妹妹了,我必須要讓她付出慘痛的代價,否則她不會長記性。”談希越先把話說在前面。
關奕唯的眼底也是失望與疼痛:“經過這件事情,我已經沒有這個妹妹了。只是我覺得一再地對不起四哥對不起心嫣。”
“那好,我已經找人脈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訊息了。”談希越的關係網十分強大,資訊反饋也會很快。
而醫院裡的談銘韜和慕心嫣還不知道這件事情,談希越他們也不想他們知道,那樣會掀起怎樣的腥風血雨。為人父母者,一定會去找關奕瑤拼命的。
傅向晚有空就來陪著慕心嫣開導著她,說了好多讓她振奮堅強的話:“心兒,現在可可最需要的是你,你若不堅強,那她去依靠誰?”
“心兒,你不能這麼折騰你自己,你這樣不吃不喝下去,等可可回來了,你就病倒了,那她找誰喝奶去?你不為自己想想,也得為可可著想啊。”
“心兒,你是心理醫生,你以前總是幫助別人走出心魔,現在你該為自己爭取,說服自己了。我們都在盡力找哥,希越說了,很快就會有訊息了。”
傅向晚就抓住慕心嫣想念疼惜女兒的那個心態,讓她能想著女兒,然後好好 對待自己。而慕心嫣也很快的扭轉了心態。她不再那樣放任悲傷把自己淹沒。她忍著椎心的痛,咬著牙,開始正常的吃喝,調養自己的身體。雖然她話不多,但她已經不再折騰自己了,這是好事。
傅向晚和談銘韜看著慕心嫣漸漸好轉,這揪著的心也稍微放下了。
關奕唯來看過慕心嫣,卻只是站在外面,心裡對她是無比的愧疚,沒有臉面走到她的面前。
很快的,兩天後,談希越傾盡人力錢力,終於有了迴音,那些可都是情報高手,這錢花的也值。他們找到了陳家村的陳二柱,那個和關奕瑤勾結的男人。幹過拐賣婦女兒童的壞事,判過刑。
談希越看著被五花大綁的陳二柱,眼底冰冷。他從身上取出一張可可的嬰兒照放到他的面前:“你和關奕瑤把為個嬰兒抱到哪裡去了?”
“誰?關奕瑤,我不認識,而且我也沒見過這個嬰兒。”陳二柱有些耍賴一笑。
梁韻飛抓住他的頭髮一扯,讓她被迫抬起了頭:“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再給我胡說,有你受的,若不想吃皮肉之苦,最好給我實話實說。”
關奕唯看著他,眉頭緊皺:“關奕瑤是我妹妹,我要你說實話,這個孩子在哪裡?”
陳二柱的頭皮被扯得發疼,看著照片上可愛的小嬰兒,又想想關奕瑤給他的錢,他還是決定搖頭不承認:“我真的沒見過,你們讓我怎麼說啊?”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談希越收好照片,“你是想吃點頭是吧?給我吊起來,用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