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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感覺了,得,要開就開吧。

“開吧。”

莊孝開了燈,那猴急樣兒把夕夏嚇了老大一跳,這小子反彈回去立馬就抬起夕夏兩白花花的腿腦袋湊下去瞧。

“啊……你、莊孝,你……”夕夏那臉立馬跟煮熟的蝦子一樣,紅得不正常,又羞又怒,推都推不開,天啦——不要活了她。手伸過去擋,莊孝手又給拿開,她擋過去他又拿開,反覆的來。

門外的黎子捶胸頓足,能不能對她開放?一眼,她發誓瞄一眼兒就滿足了。

裡面燈再次暗掉,莊孝這次留了床頭燈。

事實再次證明理論與實踐的重要的,莊孝那什麼的片兒也接觸過,覺得那就是想當然的事兒,現在不敢小覷了——難。進不去就是進不去,夕夏被他弄得疼得冷汗直冒。

“夕夕,你會不會?”他問她,他心裡她就是完美的,或者無所不能的,她應該會的啊。

這話一出,夕夏強忍很久的神經終於崩了,喘著氣說,“莊孝,別了,好疼,真的……”

聲音都在都,滿臉的汗,唇色都白了,她那是在受刑啊。

“啊——”莊孝一聲低吼,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倒在夕夏身邊,沒成功,他這會兒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小爺平時多拉風一人?竟然不能盡人事?不能盡人事還是男人麼?

莊孝翻身臉壓在床面,不說話,不吭聲兒,這不是單單'打擊'兩字那麼簡單,男人的尊嚴、男人的面子、男人的威風……讓他死了吧,為什麼此刻躺在他身邊的是夕夏?這要是有個早知道,他就是憋死也不會在她面前丟這個臉的。

“中了、中了……”

黎子聽見莊孝那一聲低吼在門外激動得跟什麼似地,原地打圈圈,活像**的是她。光聽聲兒就知道,裡面有多激情有多激烈了,她覺得以後得在夕夏屋裡偷偷裝個攝像頭,迷你型那種,不被人發現畫面還特清晰。

過了好大會兒夕夏才恢復過來,移動了下僵硬的身體,莊孝立馬反撲過來。他倆此刻可是啥都沒有,莊孝一撲過來那就是肉貼肉的緊挨著。夕夏臉紅,臉轉一邊去,莊孝卻硬捧著她的臉,迫使她看他:

“夕夕,我行的,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可以的夕夕。”

再一次?她都要痛死了,懼意立現,“以後再說吧,不舒服……”

莊孝立馬就頹了,她會不會因為這個而不要他?

這麼想著臂膀立馬把她整個拉進懷裡抱得緊緊的,“夕夕,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

夕夏發窘,面兒滾燙,不做了能不能都穿上衣服?

第二天一早黎子就捲鋪蓋回學校了,不,確切的說她是找'L'君去了,夕夏抓著人不讓走,要走也得等莊孝回軍隊後。

黎子還不明白她那意思啊?看著她眼下的陰影,眼皮兒挑挑,“不、不,我走比較好……”

笑得那叫一個賊,然後就溜了。

莊孝醒來後看夕夏的眼神就跟看到三月沒吃過肉的野狼看到小白兔的眼神兒似地,傳遞的資訊那就是這女人是他的,他一定得吃了。

白天莊孝霸佔了夕夏的電腦,關在房裡搗鼓,一天都沒出來。晚上夕夏地三次叫他吃飯,他終於從裡面露臉了。

“啊——”夕夏嚇了老大一跳,下一秒就被莊孝抗床上去了。

這是計劃著雪恥來著,可小爺依然被礙在外面進不去。

沒轍了。

良久夕夏安慰說,“沒事的,你也別……這麼在意……”

這話,說實話還真不好說,畢竟她是一閨女啊,不舉就不舉唄,她不是很在意,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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