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比當年的莊孝還要有魅力,可……
“你是不是在臉上動了刀子?”除了整容這個解釋外,她真的找不到別的理由。
莊孝看著她眼裡的疑惑,眸裡有一絲痛苦,卻還是點頭。
“你會介意嗎?”莊孝趕緊問。
夕夏白了他一眼,跟她有關係嗎?她為什麼要介意?
拉了拉被子往身上遮,這是準備‘秋後算賬’了,盯著他,眼神冷冰冰的,“你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我可以告你的。”
莊孝看著她,不說話,聽她說,夕夏心裡來火,“你知不知道我以為是什麼不正經的人,變態的人把我這麼綁了,莊孝你這是犯罪你不知道嗎?五年了你都沒有一點成長?還是我行我素,這世界是你的嗎,還是你認為這世界就是你莊家的?……不過我聽說莊家的地位有些受影響,難道你就沒有反省過嗎?”
不能怪夕夏會這麼憤怒,這事兒放任何一人身上都不會心平氣和的接受。
夕夏嗓子疼,聲音都被過濾過一樣,莊孝趕緊給她來了杯水,夕夏伸手去接,他不給,躲開她的手杯子直接遞在她嘴邊。她無奈,喝了兩口搖頭,莊孝杯子收回來放一邊。
繼續聽她的數落,如果換個人在他面前提莊家的事兒,他絕對翻臉,可這話是她說的,他就聽了。她會這麼說,那證明她還是關注過他的。
“別說我現在跟你已經沒關係了,就是有關係也不會允許你這麼過分,你就沒考慮過我的感受嗎?”夕夏抬眼看他的臉色變了,頓了下不再說話,很識趣的閉嘴,他現在就是頭禽獸,保不準兒一句話不錯又把她給強了。
莊孝看著她低低的笑,或許因為臉上動過刀的原因,表情不是很多,伸手連被子一起抱著她,說:
“夕,這話我不愛聽。”
夕夏心裡來火,“堵著唄!”
莊孝低聲笑出來,張口咬了下她耳垂,夕夏身子一凜,莊孝下一刻直接把光溜溜的身子從被子里拉了出來,攔腰抱起來,夕夏驚慌失措,趕緊伸手抓著莊孝衣服大吼:
“你幹什麼?放開我,快放開!”
莊孝抱著掙扎不斷的小女人,邁著沉穩的步子往浴室走,“泡個澡,水已經放好了。”
夕夏揪著他衣服,質問,“你有沒有聽我剛才說的話?”
“有!”莊孝毫不含糊的答。
夕夏來氣,她怎麼感覺莊孝現在有點油鹽不進?以前她這麼數落他的時候,他態度很好,可現在他一點表情都沒有,他當她在說笑嗎?
人進了浴缸,夕夏趕緊滑進水裡,莊孝卻一臉慌張的把她拽起來,夕夏那個窘,莊孝力氣可想而知了,這一拽,夕夏那小身板兒不完全給他拽起來了?
哧裸裸的彷如羊脂白玉般的面板完全曝露在他眼前,豐盈的柔軟飽滿挺立,一再刺激他的感官。莊孝臉色不自然,血色漲紅。夕夏更別提了,臉嬌媚得快滴血似地。
“你幹什麼?”夕夏惱怒,炯炯大眼瞪著莊孝,火花就要嘶嘶噴射出來。
莊孝面色是染上了些許緋色,可強壓的鎮定還在,看著夕夏,目光大喇喇的看下去,又拉回她的臉上,說,“手不能碰水。”
“那我怎麼洗?”夕夏秒目橫瞪,可這話一出吧,知道落入這死小子陷阱裡了。
果然莊孝不動聲色的笑了下,對上她怒目橫瞪的眼神,說,“我來,我就是你的雙手。”
莊孝這意思吧,層次還多著呢,他都是她雙手了她以後還離得了他?她總不會心狠得砍了雙手吧。
夕夏瞪著他,莊孝同樣依然迎著她的目光,很坦然。五年前他在她面前毫無優勢,每每被她的淡然氣得暴跳如雷。
如今,這情況似乎翻轉了。
瞧瞧夕夏那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