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曾經他也有這麼個時候,膽小兒,怕事兒,隨著年齡的增長,生活的壓迫,自己都感覺連殺人都是敢的。
可是他逐漸感覺到了不對勁,這些孩子下手不知道輕重,人又多,要是真打出個腦震盪或者內臟出血的,大好青春的時候留下個後遺症,他的心裡也還真有點內疚的。
他抬頭看看那有點在雲端的耗子,就說道:“算了吧,一頁紙揭過去,以後打打球什麼的,競技運動吧。”
“啥?”
等待奇蹟出現和救世主降臨的一班眾們,沒想到他竟然去說了這麼一句話,耗子帶來的人群中就“哄”的一聲出巨大的笑聲。
耗子也被逗樂了,他拿著木棍,指點著鄭逸的肩膀,笑道:“你知道我是誰不?你來這樣和我說話?”
鄭逸就搖頭道:“不知道。”
耗子就是一愣,故技重施的拍了拍鄭逸的臉,笑道:“既然不知道,就回去打聽下,有些人物,還是知道點的好,免得哪天不知道,撞上了,就晚了。”
後面幾個人就鬨笑著謾罵,這個時候的鄭逸,就如一葉扁舟,隨時都有傾覆的可能。
剛剛放開捂著的嘴的一眾女生們就又把嘴唇捂上了,彷彿那樣才能不生聲音,男孩們都緊握著雙手,可是挑戰耗子的勇氣,他們連想都未曾想過,只有在心底憋屈罷了。
本來以為這個時候走出來的鄭逸,肯定有著身懷絕技或者戰神之姿的霸王之氣,可是看他被打著臉,卻絲毫的不敢還手,人們的心裡就黯淡了下去,隨著耗子出“你丫裝什麼大尾巴狼啊,找打的話,直說嘛”的狂言,鄭逸就被遺忘在一個角落了。
耗子轉身,笑道:“兄弟們,多一個樂子,天黑了,再繼續會,咱們喝酒去。”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眾人的眼睛募的收縮,一個女生出“啊”的一聲尖叫,那些還準備上前的高二級學生好像被施了定身法,就見到鄭逸隨手拿起身邊的板凳,兩手高舉,舉起一個讓人頭皮麻的高度,照著背對自己的耗子的背脊撼了下去!力量頗大,出沉悶的一聲巨響,板凳也隨之破碎,碎木紛飛。耗子踉蹌了兩三步,竟然撲到在地上。
若是也是在這個年齡,鄭逸肯定會屈辱的選擇低頭,可是他是經過一次生死的人,心中的開闊,遠不是這些孩子能比的,他本想對著後腦砸下去,可是怕人體的後腦經不住這奮力一擊,便選擇了脊背。
他有著能打這樣小孩子五六個的自信,心態上也就有些安寧,耗子不可思議的轉過頭來,彷彿想看清究竟是什麼樣的妖人,才敢給他背後突襲,他的表情還沒來得及做,鄭逸拿著手裡僅剩的厚重板凳腿,對著他的臉龐就是一個橫抽,一股鮮血立刻湧上了天空。
耗子毫無防備的被兩下放倒在地上。周圍的驚呼聲此起彼伏,有些時候,傳奇的出現總是毫無徵兆,默默無聞,一朝怒,天下震驚的。
這一連串的動作,說來話長,其實只是一瞬之間,高二級的學生竟然沒有一個反應過來。他們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狀況,還是不敢相信,有人,竟然對耗子動手了。那是耗子啊,在高二年級,幾乎是最牛的人物啊。
鄭逸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人,也不回頭,聲音冰冷:“失去骨肉,時間可以彌補,但是失去尊嚴,一輩子也找不回來,你們三個人,平日裡的能耐呢?拿出來啊!難道真準備一輩子的尊嚴,都被人踐踏麼?難道一輩子都在悔恨中遙想年輕時的屈辱麼?你們就那樣跪在那裡,任人恥笑和怒罵,有點男人的尊嚴麼?準備以後都在全班的女孩們的面前抬不起頭麼?”
他這句話啊如同醍醐灌頂一般,三個人的眼中閃現出狂熱的氣氛,這話像是一把利刃,直通他們內心的最深處,他們的手動了動,渾身一陣,似乎想爬起來。
“啊!”最近處的幾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