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見到漂亮姑娘就走不動路了。特別是。。。。。。”秦連海一下子跳下了桌子,拍了拍肩膀,大步走了過去。
邊走邊大聲地說著,不過後半句卻壓低了,根本聽不清楚。
清風的眉頭再次挑了起來,無論什麼時候,無賴都是令人討厭的存在!
沈修銘聽他說完,整張臉都直接黑了。幾句話不離清風,他知道秦連海這次是對清風上心了,無論是一時無聊的消遣,還是決定放長線,總之清風周圍休想安寧。也就意味著他自己,和沈國公府都得遭受騷擾。
“你少給我來這套,我可是浪費了陪媳婦兒的時間,跟你這個又酸又臭的大老爺們兒賽馬。不論清風怎麼你了,你都給我收斂點兒。嚇著我娘子,我要了你小子的狗命!”沈修銘的臉色陰晴不定,揮手讓靄哥兒自己繞著馬場轉圈,他一把扯過秦連海的衣襟,語氣裡帶著幾分不耐和輕微的警告。
秦連海連忙舉起雙手錶示無辜,低聲討饒:“你還不知道我麼?我儘量不給其他人惹麻煩,放心,堅決不半夜三更爬你家的牆,也不突然出現騷擾你和你娘子。但是我能夜遊清風住的地方麼?她住在下人房裡,肯定吵不到嫂夫人的。”
秦連海一本正經地跟沈修銘探討這個問題,他每說一句,沈修銘的臉色就陰沉一分。的確,這些套路都是秦連海追姑娘的必經之過程,沈修銘十分清楚。他暗自想了想,秦連海把這些都實施在國公府的話,那麼必定引起軒然大波,雞飛狗跳。
“滾犢子去!”沈修銘不理會他,直接勒起韁繩,身下的馬就帶著他飛奔了出去。
結果終究是沒有賽馬,清風就站在那裡,遙望著馬場裡的人。那個無賴一直都在糾纏著二爺說些什麼,直到二爺承受不住,無奈地點了點頭。秦連海才算是歡呼雀躍地放鬆了一下,卻是得意地轉過頭,衝著清風的方向揮了揮手,一臉欠揍的笑意。
待清風來傳馬車準備回府了,幾個丫頭攙扶著楚惜寧上了馬車。
“嫂夫人,小弟特地來打聲招呼。一直想和沈兄切磋武藝,就去國公府叨擾幾日。放心,我不會打擾到您的!不過這幾日,還得承蒙您照顧了!”秦連海騎著馬挨近了馬車,微微俯下/身,隔著簾子衝著馬車裡面輕聲喊道。
楚惜寧微微一怔,這個決定似乎有些突然,沈修銘還從來沒帶過人回國公府住。不過男賓都住在前院,跟她隔得肯定也遠,只不過派些人收拾伺候而已,她也就沒放在心上。
“無礙的,秦少爺只管住便是!”她低聲回道,帶著些許的客氣意味。
“啊,早聽聞嫂夫人落落大方,今日果然非同凡響。沈兄還說我只許住幾日,既然有了嫂夫人這幾句話,那我就安心住下了!”秦連海的聲音忽然揚高,透著一股子喜氣,邊說邊快速地騎著馬跑到隊伍的前頭,和沈修銘討價還價去了。
楚惜寧微微一愣,秀氣的眉頭輕輕蹙起。這人,也忒不把自己當外人兒了!
清風就坐在馬車裡,侍奉著楚惜寧,當然方才那番話的全過程,她都聽得一清二楚。心裡頭早就憤恨地無以復加了,卻又不好在楚惜寧面前表露出來。早知道他是這樣的無賴,死都不會多嘴那一句了!
秦連海被丟在外院,沈修銘先帶著楚惜寧回了後院,不想幾人剛走進了門,就有門房的婆子上來報信兒。
“二爺,二少夫人,總算是回來了!大少夫人家的九姑娘來了,說是要留宿幾日,伺候大少夫人養身子。國公夫人讓老奴守著你們呢,她已經著人開始辦了,二爺也莫去大房衝撞了!”那婆子三言兩語就把話說清楚了,始終低著頭,似乎有些不敢看他們。
沈修銘和楚惜寧互相對視了一眼,皆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一絲疑惑和不滿。最近要留宿國公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