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糾纏住他,我只要一撞,一切就都結束了!
“等幹掉了歸序者,再慢慢派出魔兵把之前失陷的齊朝、盛朝也一併搶回來。”
飛廉有些無語:“我之前說的話你是一句都沒聽進去!早就說了,這個歸序者隱藏極深,抓不出來!”
共工不服:“什麼抓不出來!歸序者還不好找嗎?
“歷任歸序者無不是驚才絕豔之輩,必然作戰技藝精湛、衝鋒在前。只要找到這樣的人,不就能鎖定歸序者的身份了嗎?”
飛廉:“……”
共工繼續說道:“好吧,考慮到這歸序者更擅長髮掘原住民的力量,那他一定是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人。
“只要在梁軍後方找到指揮者,自然也能鎖定歸序者的身份。”
飛廉怒道:“你能想到的辦法我與刑天會想不到?”
共工沉默片刻:“呵,難說!”
飛廉氣得黑氣都在不斷翻湧滾動:“我與刑天早就都試過了!那歸序者隱藏極深,而且絲毫沒有任何的表現欲。
“我們找過作戰技藝精湛、衝鋒在前之人,也找過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人,但都撲了個空!”
共工看著它:“呵,那是你和刑天的問題!
“刑天連腦子都沒有,至於你,早就被歸序者給嚇成了驚弓之鳥,早就失去了理智判斷的能力。
“讓我來,未必就不能將那藏在暗處的歸序者給揪出來!”
飛廉差點氣得厥過去,好在夸父趕快出來打圓場。
“好了!既然我們都受到魔君的囑託,就一定要完成使命,在這裡將那個歸序者給滅掉!
“你們兩個不要吵了,通力合作!
“飛廉,那你說怎麼辦!”
飛廉默默地嘆了口氣,每天都因為和這三個大妖共事而感到高血壓發作。
魔君手下的四個大妖,雖然魔力高強,但卻各有各的性格弱點,而且彼此都看不慣。
飛廉,狡詐機警,擅長保命,但稍微遇到危險就想崩撤賣溜,從來不會留下來幫隊友。
刑天,蠻力過人,絕境中也會拼死戰鬥,但沒有腦子。
共工,爆發力極強,單體殺傷力最為可觀,但頭鐵。知道行不通的辦法,它也一定要試一試。別人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它是撞了南牆也不回頭,非得讓南牆和自己的頭破一個才行。
夸父,耐力驚人,擅長久戰,目前到還沒有表現出什麼明顯的缺點。但飛廉也知道,夸父最大的問題就是顧頭不顧腚,很容易被吸引注意力。
沒辦法,這可能就是妖魔竊取了上古人物的副作用。
它們從上古人物那裡獲得了強大的戰鬥力,但也因此繼承了負面效果。
飛廉沉默片刻之後說道:“此戰的關鍵,是要沉住氣!
“那歸序者隱藏極深,所以,我們絕不能冒然出擊,也不要貿然集中妖魔之力。否則,那歸序者便可佔據上風。
“我們就以魔兵與歸序者交鋒,不論任何像是歸序者的人出現,都要沉住氣,絕對不可動手!
“我們的力量本就比歸序者更強,只要慢慢消耗歸序者的力量,等到這些原住民的歡迎死傷殆盡、只剩一人時,毫無疑問,那就是歸序者!”
共工的臉上露出嫌棄的表情:“就這?
“且不說你的這個計劃有多大的成功機率,即便成功了,損失如此慘重,魔君那裡你好意思報喜嗎?”
飛廉徹底怒了:“那你想怎麼樣!”
共工看著下方列陣的玩家大軍:“我想試試,看看能不能將那個歸序者揪出來。”
飛廉黑著臉,哦不,它現在是一坨黑煙本就是黑的:“試試試,你什麼時候能聽一句勸,不要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