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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部分

一件事。

那天,一個日本軍官又送一個人來,供井上作為**解剖用,送這個人來的日本軍官說,這個人看上去是個傻子,是日軍在周圍山裡巡邏時發現的。

這一帶的老百姓,幾乎都逃走了,但這人好像沒有想逃地意思,他見了日本兵後,也不像一般的中國老百姓那樣驚恐,並且不但不害怕,還咧著嘴對著日本兵傻笑。

而且,這人的長相非常奇怪,以至於有點嚇人——他的頭非常長,足足是一般人的兩倍。並且蓬頭垢面,頭髮好像從沒洗過,又髒又油,黏黏地垂到了胸前、腦後,身上還有一種難聞的怪味。

另外,這人別的地方都骨瘦如柴,但肚子卻又大又圓,好像吹起來的氣球一樣,此人還穿著一個髒的發亮的長袍,而不時流出來的口水和鼻涕,都滴在了長袍上。

幾個日本兵一看,都捂住鼻子沒理這個人,但負責巡邏的日本軍官,和井上的私教不錯,當看到這個人時,他忽然想到井上——因為戰事緊張,本地大都成了無人區,要抓到一般中國平民老百姓已不太容易,所以,好久沒活人供井上解剖了,而既然遇到這麼個傻子,長得又這麼奇怪,對井上來說,可以作為很好的解剖物件,於是,軍官就讓日本兵把這個人抓起來,送到了井上這裡。

這個人被抓的時候,一點也沒反抗,也沒說什麼,只是一個勁的傻笑。

井上仔細的觀察著這個人,以他的醫學背景,他隱約覺得,這人應該是發育畸形,因為從肚子和頭的形狀看,完全不是正常人的比例。不過,越是畸形,對醫學研究來說,價值可能就越大。

又有活人可以解剖了,這讓井上非常興奮,他連忙讓助手們準備好,他要活活解剖抓來的這個人。

對於以往接受**解剖的人來說,當被綁到解剖床上時,他們都會極度恐懼,有的還會嚇的大小便失禁,有的則拼命掙扎喊叫,還有的甚至直接被嚇暈過去。

但這個人,好像卻很平靜,沒有任何掙扎,任憑井上的幾個助手擺佈,幾個助手熟練的扒下這個人的衣服,把這人按在解剖床上,並讓他仰面向上,四肢張開綁在解剖床的邊緣。

等一切都準備好後,井上戴上口罩和手套,手裡拿著鋒利的手術刀,臉上帶著一絲可怕而詭異的微笑,這種慘無人道地過程,對井上來說,卻是一種享受。

但沒想到的是,那人躺在解剖床上,面無表情的看著井上,看到井上在笑,忽然,他也竟然對著井上微微笑了一下,並且這個人的笑,是那麼恐怖——他一嘴參差不齊的黃牙,已經掉了好幾顆,發出令人作嘔的臭氣,而且,就在這人一笑的時候,發出一生尖細的笑聲,旁邊的一個助手、被這突如其來地可怕笑聲,嚇得手一哆嗦,手裡的托盤一下掉在地上,托盤上的叉子,剪子,鑷子,還有小斧子,掉落一地,這些金屬碰擊石頭地面,發出清脆的稀里嘩啦的聲音。

井上惱怒的大聲罵了一句:“混蛋”,那個助手嚇得又是一哆嗦,連忙蹲下把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

其實,井上也被這人尖利的笑聲被嚇了一跳。他心想,這人一定是個瘋子,因為這人所有的反應,都不是正常人應有的反應。

據井上的研究,這種瘋子和傻子,其經脈和常人相比,很多是被嚴重堵塞了,而這些經脈的堵塞,就會嚴重影響大腦發育。

他在日本時,曾遇到這樣一個病例。

一對老年夫婦,知道井上醫術高超,特地跑到東京,來找井上看病。

他們有個兒子,原本聰明伶俐,但在上小學三年級時,與一幫孩子打架,被人用棍子狠狠的往肚子上捅了一下,竟然昏死過去了,就這樣,昏迷了幾天,發了幾天燒,幾天後,終於醒了過來。

但不知為什麼,孩子醒來後,則好像變成另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