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火,他向前兩步,抬手在張艾琳頭上就是一個毛栗子:「你就天天作踐你自己就行了!」
張艾琳吃痛,哎呦一聲。
陳醫生原本想再下手彈那不開竅的腦瓜一下,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一酸,手抬在空氣中,像是被什麼東西箍住了一樣,沒落下去。
外面的天色已經落了黑,只是雨還在下。
與屋內溫柔的燈光相比,窗戶外面那電閃雷鳴風雨交加的畫面,就好像是另外一個世界。
牆角里擺著一尊落地的空調,空調扇上繫著一根紅色的飄帶。那飄帶就隨著空調吹出的冷風一起,飄著,盪著。
靜靜地飄在二人沉默的空白之間。
良久,是陳醫生一聲嘆息打破這寂靜。
「無論再大的事,再難的事,都會過去。」
這麼輕輕的一句話,承載著陳醫生心裡關切的重量。
張艾琳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他明白,再多的安慰,對她來說,都是無聊的叨擾,是種負擔。
張艾琳笑著,抬頭看陳醫生,輕輕地說道:「好。」
「我去給你重新把藥拿了,你在這坐一會兒,等會我開車送你回家。」
正說著這話,陳醫生已經轉身,去翻看桌面上的檔案袋,找張艾琳的用藥記錄。
張艾琳答應著,看他手下翻找的動作。
陳醫生離開的時候快,回來得也快。
可當他手裡拿著藥再回來得時候,辦公室裡空蕩蕩的。
張艾琳剛才坐著的椅子上已經不見了人影,只有那紅色的空調飄帶還在和著窗外的雨聲起舞。
啪嗒。啪嗒。
雨打落在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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