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如何?”
悠悠羞澀一笑,輕伏在張之嚴胸口,不待張之嚴說話,那參將已識趣地走出營帳,張之嚴打橫抱起悠悠,悠悠嚶嚀一聲,立刻營帳中一片旖旎。
從溫柔鄉里坐起來,看身側美人身上歡愛的紅痕隱現,兩頰猶帶著玫瑰紅暈,雙目緊閉,嬌喘不已,張之嚴的手在悠悠的身上游走,漸漸行至俏臀處,低聲問道:“悠悠可好。”
美人嚶嚀一聲,按住張之嚴不規矩的手,嬌嗲道:“主公莫要再折騰悠悠了,悠悠實在受不了了。”
張之嚴吻住悠悠,覆身翻上玉體,雙手輕扶美人的酥胸,令人心碎的呻吟不斷,強烈地撩拔著男人的慾望,他的呼吸漸粗,輕咬住美人如玉的耳垂:“說說你家主子的事。”
“悠悠的身子是主公的,悠悠的主子自然是主公您,您要悠悠說您什麼呢?”美人星眼朦朧,男人輕笑出聲,卻在美人的身上加了力道:“真是個讓男人心碎的可人兒啊。”
過了一會兒,帳中歡愛之聲漸消,悠悠趴在張之嚴身上,張之嚴撫著她的小蠻腰:“悠悠為何女扮男裝地潛入營中呢?”
“悠悠仰慕主公久矣,瓜洲城內聽聞主公欲為太子北伐,未及主公出城,悠悠便已是相思不能眠,能侍候主公是悠悠最大的福氣。”悠悠感到緊貼的那具健壯身軀明顯肌肉緊?著,不由妙目低垂,張之嚴猛地抬起美人臻首,捏緊她的尖細下頜,雙目卻犀利地盯著那雙欲訴還情的明眸,清澈似不染一絲雜質,雖帶著一絲難受,卻有著十分的堅定。
半晌,他似多情又似無情地嘆道:“感卿深情。”
美人卻已是淚流滿面:“主公明明知道,悠悠獻上的乃是貞潔之軀,萬不敢對主公有半分欺瞞。”
悠悠抱著身子輕輕啜泣起來,張之嚴終是放柔了聲音,軟聲細語地哄了半天,耳鬢廝磨間,兩人又溫存了半天。
張之嚴放披衣坐起,悠悠正要起身,他抬手微阻,輕笑道:“你且歇著,我去光復那裡看看就回。”
悠悠這才嬌聲諾應,待張之嚴出了營帳,這才討丫頭前來打水伺候。
張之嚴出了營帳,喚了心腹小兵,低聲吩咐:“萬不能讓此女走出營帳半步。”
沒走幾步,光復早已迎了上來,躬身道:“見過主公。”
“將士可全都安頓下來?”
“主公放心,一切安好?”
“太子處,如何?”
“太子與其侍女皆已安歇了。”
張之嚴點頭,正要回去,忽然目光觸及不遠處一個小營帳,心中一動:“君莫問今天用過藥了嗎?”
“末將看著他喝的,君爺的氣色已好得多,只是夜晚睡得很少。”
張之嚴不待眾人回答,輕聲喚了光復,默然往前行去,到得一個小營帳,卻見門口守衛空無一人,正要發作,卻聽帳內一個男聲緩緩說道:“大隊前行,一切安好,儂勿掛念,牢想快快回家,親孃子一口。”
一個溫柔低沉的聲音不易查覺地一笑,“好,寫完了,可還有什麼話要說?”
那個男聲訕訕道:“多謝君爺,沒有了。”
另一人卻笑罵道:“真沒出息,寫不到幾句就唸起你老婆了,你小子就屬有了娘子忘了娘。”
“那又怎地,你小子是還沒娶老婆,自然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
帳中隱約三人罷聲笑罵,聽上去甚是捻熟,張之嚴沉著臉掀簾而進,卻見兩個士兵打扮的人正拿著一紙書信笑著,當中一人,手持一杆自制的羽毛筆,木釵綰著烏髮,在頭頂簡單梳了個髻,淡淡的笑容不及隱去,微掛在淡朱色的唇邊,形容消瘦,如弱柳扶風。
眼前人比起髮妻洛玉華美豔不足,相對悠悠風情不盛,但她卻有著一絲說不出的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