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急不慢地說著,由此可見,這種事老婦人經歷過很多,如果碰見也顯得習以為常了。
希思也知道這麼跟別人說話有點不對,於是說道:“無論什麼都好,既然你說世上有神存在的話,我就相信一下你的神吧,我想請你幫一個忙……”
“等一下,”老婦人截住了希思話語,說道,“相信你也知道找神諭繪畫師的規矩吧?如果沒有緣的人,我們是不會跟他繪畫的。”她把小刀和那杯水遞給希思說道,“你知道怎麼做了嗎?”
“曾經聽說過。”希思說著,拿起短劍,在自己手上戒開一樣傷痕,然後把傷痕中流出來的血滴入那杯水之中,當那杯水接收到血液的時候,水的顏色漸漸由透明變成了深紅,不過這都是常識性的東西,血溶於水當然會使其變紅了。
但是,這個深紅並沒有持續太久,當希思的血繼續滴入的時候,深紅的顏色居然慢慢褪去,逐漸逐漸,到了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