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好了,現在就讓我看看你馮老闆的手段如何吧。”
鼠妻───24
更新時間: 10/02 2007
馮夜白被這句話一激,全身上下便如入了火海一般,猛地將白薯壓倒,口內道:“好你個小妖精,今日不和你做到求饒,我也妄稱男人了。”言罷在白薯修長雪白的脖頸上啃了幾口,聞得他口內嚶寧出聲,不由邪邪笑道:“真是個妙人兒,竟如此易撩惹。”說完抬起頭來,早見那胸膛上兩粒乳首慢慢挺立起來,便故作訝異道:“哎呀,這兩粒小東西如此敏感麼?我不過是身子蹭了幾蹭,還未著意愛撫,怎的就怒放了。”不等說完,白薯早已羞得臉上如火燒一般,那身子只因這幾句話便顫起來,似乎憋得發疼,但怎樣抒解卻半點不知。
馮夜白豈是那辜負風月的莽夫,他見白薯情動,其實自己也早已忍不住,只是更清楚即便如此,第一次承受男男之歡的人,其痛苦實在熬人,若因此讓小愛人從今而後生了懼怕之心,豈非得不償失,更何況自己也心疼他,因便強忍著,只以雙手去捫那胸膛上的兩隻小乳,只覺觸手綿軟無比,暗道果然妖精和人不同,若尋常男子,哪能得如此妙乳,於是松握彈弄,盡興把玩起來,時而以指尖輕搔那鮮豔欲滴的乳珠,時而又以指腹繞乳暈打著旋子,如此這般,只把白薯弄得呻吟哀叫連連,那身子是越發的火熱了。他方來到小腹處那從黑亮毛髮間,拎出粉紅小巧的玉柱慢慢搓弄,不一刻,果見那玉柱顫巍巍站立起來,再著意弄幾下,便射了。
白薯射了精液,只覺渾身癱軟無比,馮夜白臥於其上,如臥綿中,神魂飄蕩。耳聽得白薯喘息不已,直嚷著什麼“啊,要死了,馮夜白你施得什麼法,怎的讓人既快活又難過,嗚嗚嗚,你……你快想法子救救我啊,怎的這身子難受至此,啊啊啊啊啊……別,別把手拿開,那兒……雙乳那兒酥麻奇癢無比,你再大點力揉它們,啊啊啊啊啊……”等語,一個身子更是妖媚的扭動著。馮夜白血氣方剛,哪禁得這樣攛掇,加大了力道揉弄啃咬那兩隻柔軟小乳,不一刻,兩粒挺立著的乳頭便充血腫脹起來,挺於胸膛之上,說不出的惹人憐愛,直恨不得將它們吞下肚去和自己融為一體。
當下撥開兩條細膩潔白的修長腿兒,只見那小巧的玉柱與兩團囊袋俱已染上粉紅之色,說不出的動人,馮夜白禁不住,便揉搓了一會兒,引得白薯又是一陣呻吟聲,如此一來,他便也控制不住了,嘴裡哄道:“寶貝兒,且忍著一些。”一邊將兩條雪白腿兒抬起,架於自己腰側,這邊去撥開兩片霜雪般白嫩的臀瓣,只見一道肉紅窄縫之間,一朵玲瓏菊花兀自緊緊閉合著,周邊粉嫩的皺褶密密麻麻向外放開,經手一碰,便猛地一縮,旋即又向外吐開,卻因終是處子之身,那菊花蠕動吞吐了幾次,穴口卻仍是未能開啟。
馮夜白吞了一口口水,以手蘸了床上軟膏徐徐送進穴口處,白薯吃痛,扭了幾下身子,然妖精媚性所致,不一刻便適應了,腸壁處嫩肉更是緊緊吸附住那根指頭,馮夜白趁熱打鐵,漸漸送進三指,方撤出來,此時胯下昂揚早已急不可待,借著軟膏潤滑,便“噗哧”一聲進了大半,登時只覺入口火熱緊窒,那腸肉竟似有自己意識般,咬住這龐然大物不住吞吐,一時間只把馮夜白快活的欲仙欲死,如處雲端。
白薯初時還覺後面火辣疼痛,漸漸的便有一股奇異甜美感覺躥了上來,及至馮夜白那根巨物盡情沒入,開始一前一後抽動時,便更加的喜悅快活無比,他雙臂緊緊攀住愛人精壯的後背,十指亂抓亂撓,口內只顧“啊啊啊啊……馮夜白……慢些……不不不……莫要停下……啊啊啊啊啊啊……你……你這狂人……啊恩恩,要死了……快活死了……恩恩啊……”的亂嚷,究竟喊了些什麼,則自己也不知了。
那馮夜白使出渾身解數,將看過的活春宮圖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