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肯定回答。

丁佳琪道謝一聲接過甜品和禮物放在桌子上，側身邀請道，「請坐吧，我沒想到你今天會來，還沒來的及化妝，我去補妝。」

「沒關係，不有補。」張景是真的不在乎，丁佳琪不化妝顏值七點五分，化妝還是七點五分。

看向屈小青，張景手掌開啟，手心躺著一枚髮夾，「這是你的禮物。」

「丁佳琪是大袋子，一看就是貴重禮物，為什麼我的只是髮夾？」屈小青質問。

張景一點不意外，屈小青脾氣就是這樣，心裡有話忍不住。

「這是香奈爾髮夾，不便宜的，」張景一本正經解釋，「幾十塊一個呢。」

屈小青氣死，她知道張景是故意的，總是喜歡懟她，想反駁什麼，被丁佳琪打斷，「張大哥，我可以開啟禮物看看嗎？」

「可以。」

得到允許，丁佳琪拆開包裝，原來是一隻藍色手提包，臉上藏不住喜歡，關心問：「這個會不會很貴？」

「算不上貴，我想說，五天前爽約是因為事出有因。」

「沒關係的，」丁佳琪看上去爽朗大方，「你今天能來我也很開心。」

張景禮貌微笑。

因為已不是男女朋友關係，離飯點還很遠，簡單聊幾句，張景適時告辭離開，丁佳琪把客人送到大門口。

「張大哥，我們還有可能嗎？」臨到分別前，丁佳琪鼓起勇氣問出最重要問題。

得說明，張景喜歡丁佳琪，但人生不可能總是走運，總是節節高升，總會倒黴一次，總會有一次不如意。

比如一路升到副局長的副局長。

還比如張景，他不可能既擁有周縵妙、梁婕淑，又能和丁佳琪在一起，必須二選一，下決心道：「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都是學中文長大的，丁佳琪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池水乾涸後，魚兒相互吐沫，滋潤對方身體，不如迴歸大江大湖。」

喻意放棄現在，迎接更美好未來。

貝齒輕咬著紅唇，丁佳琪爭取道：「提到「江湖」，我想到一個土味段子，很能代表我現在心情。」

「什麼？」張景下意識問。

「臣妾這一退，就是一輩子。臣妾一罪：遇你；二罪，識你；三罪，交你；四罪，悅你；五罪，想你；六罪，顧你；七罪，守你；八罪，護你；九罪，戀你；十罪，愛你。」

不知別人聽後什麼感受，張景聽完直接起一身雞皮疙瘩，認識這麼久，這是丁佳琪說過最露骨，表白最直接的一段話。

本來，張景已經下定決心和丁佳琪徹底割斷，這麼一聊，心裡感動的一塌糊塗，又有點死灰復燃的意思。

沒法回答丁佳琪問題，也沒有拒絕她，張景推辭有事，上車離開。

兩小時返回堪紛農場，張景找到戴維..格林斯，他正在一處由雜物間改成的教室裡為尤妮克輔導數學。

猜到張景找格林斯有事情，尤妮克默默合上課本，起身走到門外。

「下午好先生，」說話時張景把一疊米元放在.格林斯面前，「請離開吧。」

「為什麼？」戴維..格林斯看上去不服。

張景指指自己，「我自認為對每個僱員還算不錯，但總有一些人想害我，這其中包括你，別逼我報警，麻溜地滾蛋！」

「你在說什麼？」戴維..格林斯不承認，「我雖然是非法滯留，卻從未想過給農場帶來麻煩，每天除給孩子們教數學，就是在公寓不出門，我對工作認真負責，你沒有理由趕我走。」

「你認識珀

爾·柯頓小姐嗎？」張景提醒，「她是一名兼\/職會計。」

戴維..格林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