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夢!你永遠都只能是本殿的玩物。”
令玦蜷縮在地上,痛的臉色煞白,身上幾乎體無完膚,頭髮凌亂的散落在眼前,遮擋住他的視線。永遠麼?他茫然的盯著一片模糊的前方,終於喃喃吐字:“臣弟……知錯。”
令玖這才扔了鞭子,走到他身旁,拽著他如墨的黑髮,譏笑著一字一頓道:“說,你是我的玩物。”
“我是……你的玩物。”令玦的唇蒼白的幾乎沒有一絲血色,嘴角卻溢著血,看起來更有一種病態的美感。
“再說一遍。”
“我是你的玩物。”
“再說。”
“我是你的玩物。”
“哈哈哈哈……對,就這樣,一直說下去。”令玖將令玦壓到地上,痴迷的盯著他,手也探進他的衣襟。
令玦面無表情地躺在地上,任由令玖在他身上揉搓捻弄,麻木的開合著雙唇。“我是你的玩物,我是你的玩物,我是你的玩物……”
“乖……”令玖溫柔的摸了下他的臉頰,這才滿意的湊上去,舔他嘴角旁的血跡,情難自禁地讚歎道。“啊!多美啊!”
他拉開令玦胸前的衣裳,貪婪的舔拭著令玦的每一道傷口。
令玦目光死寂,沒有半點生氣,恍如一具死屍,只有在令玖動作太大時痛得身體本能的顫抖幾下。
直到令玖的手開始向他的□□探去,他才猛地抓住令玖的手腕。“不!不要!”那裡是他拼盡一切所要守護的秘密,是他最後的底線。
令玖有些不耐煩。“你都十六了,還不行麼?”
令玦攥緊令玖的手腕,吃力的一字一頓道。“當初說好了,只要皇兄不碰那裡,臣弟什麼都答應你。皇兄想反悔麼?”
“難道本殿就一直看的到,吃不到麼!不行,本殿等不了了!”令玖扯開他的衣裳,眼看著就要用強。
令玦的眼神突然變得極為犀利與嗜血。“那我們就同歸於盡!”
令玖見一貫逆來順受的令玦這幅模樣,掃興的起了身,煩躁的道。“算了算了。”
他將褲子褪下,坐到椅子上,叉開腿,對令玦命令道。“過來,用嘴伺候本殿。”
令玦這才閉上了眼睛,回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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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棒,我的好弟弟,哈啊……你簡直比那京城裡最會伺候人的□□還叫人慾xian欲死啊!”
“好弟弟,永遠做我的玩物吧。”
“我不要,不要,不!”
令玦猛地驚醒,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陛下!”
那呼喚聲如此急切,令玦習慣性的以為是蒲公公,怔怔地看向門口。
這一次闖進來的卻不是蒲公公,而是展宴初,原來他不放心,一直帶人守在賬外。
展宴初帶人闖了進來,驚訝地看著坐在床上,滿臉痛苦和驚慌的令玦,果然是令玖的事情刺激到了他麼?
他擔憂的走過去,輕聲問道。“陛下,您沒事吧?”
令玦被這聲音又驚了一下,瞬間警惕起來,渾身都劇烈的顫抖著。不,他不是蒲公公,他什麼都不知道,他什麼都不會理解!那些骯髒的,絕望的,生不如死的過往!
“誰讓你們進來的!”令玦發了瘋的把被子和枕頭都扔向展宴初和身後的幾個是侍衛。“出去!全都給朕滾出去!”
被子砸到了展宴初的頭上,展宴初匆忙接住,扯了下來,僵在原地,他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也知道令玦多半是被嚇到了。
“是,屬下該死!”那幾個侍衛急忙退了出去。
“臣……”展宴初緊了緊拳頭,想說臣告退,但看著令玦痛苦的模樣,頓了下,終是猶豫著走了過去,將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