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他的手,眸色迷茫,只搖頭道,“現下不可…”
帷幔暖帳,心上人就在懷中,安子卿情動之下,喘息漸漸濃重,但見懷中人兒亦是面色緋紅,雙目迷離,更教他顛狂。
如蔓話兒未說完,便被他用嘴猛地堵住了,深深地纏在一處。她睜大了秀目,登時清醒了過來。
初時,便知淺嘗輒止,溫溫軟軟地觸碰,教她酥麻陣陣,安子卿貼著她如花的嬌唇停住,哄道,“蔓兒,張開嘴兒。”
如蔓哪裡經過這些?男女之事只是略懂一二,方才竟是氣兒也不敢出,生生將小臉兒憋得通紅了。
待她方喘勻了氣息,安子卿卻再不滿足於這般淺嘗,如暴風雨一般,霸道地侵佔著她香軟的檀口,如細雨傾盆,又如飛花掃葉。
如蔓被這洶湧的情潮衝昏了頭,早已丟了三魂七魄,仿若湖泊上的一葉扁舟,搖搖欲墜,起起落落。
“少爺,藥煎好了。”採月的聲音打門外頭響起,驚醒了沉醉的一雙人兒。
如蔓這才發覺,自家雙手攀在他肩頭,大半個身子皆是落在他懷裡,衣裳雖是完整,卻已是凌亂。
這床榻褶皺的被單,散落的帷帳,無一不在提醒著,這裡經了怎樣一場歡愉了。
安子卿將她放平,如蔓羞地不敢與他對視,只半縮在被子裡。
他挽起帳簾,神色恢復如常,淡淡道,“進來罷。”
作者有話要說:~(≧▽≦)/~小安子終於表白了!!
肉肉啊!小五長這麼大終於有肉吃了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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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心意,薄命司
採月進來;只將藥碗擱下;便識趣兒地退下了。
“該喝藥了,不然你三哥哥怎地來接你歸家。”安子卿不由分說;將她扶了半坐起,如蔓仍是餘韻未消;張口乖乖兒地喝藥。
安子卿吹了吹;遂將瓷勺子遞了過去,如蔓只覺得勺子冰涼如雪,唇瓣上卻是火熱的餘溫,又不大自在了起來。
“你已告知了三哥哥?”如蔓有意地扯到旁的上。
安子卿點點頭;繼續喂藥,很是溫柔體貼;見她乖巧惹人疼愛,便伸指將她嘴邊的藥汁兒抹了去,順勢細細摩挲了幾回,滑嫩白皙。
如蔓便揮開他的手,嗔道,“夫子為人師表,怎得這樣欺負人的。”
“因你不聽話兒,獨自出門,才要罰你。”他一本正經地。
“從沒聽過這樣罰人的。”她聲音又弱了下去,搶過藥碗自顧自地喝。
安子卿點點頭,道,“你說的對,仍是罰得太輕了些,這回我要狠下心來了。”
說著便作勢將她小手捉了去,如蔓原以為又要行那樣輕薄之事,卻不料半晌也沒動靜,再張開眼,就見安子卿低頭在她細白的指尖上輕輕一啄,仿若對待珍貴的珠玉一般。
“方才是我情難自抑,亦是逾越,可我此時真心問你,可願將一生託付與我?”他眼眸沒了戲謔,竟是從未有過的明亮。
如蔓想了不知多少回,可她畢竟年歲兒尚幼,嫁娶素有父母媒妁,自家無法做主兒。
如今真要她回答,卻是隻圓睜了眼兒,一時無法作答,心頭卻百轉千回,驚喜交加,又想到身不由己,自然又沉了下去,安子卿見她臉色忽變,便將她手攥緊了,道,“自古婚嫁由得父母,你自是身不由己,可如今我安子卿許下此諾,待我明年參試,金榜題名之時,便親自下聘禮,到秦府求親,定要風風光光地娶你過門兒。”
“若你選試失利,又當如何?”如蔓緊接著問。
安子卿忽而勾起嘴角,神采逼人,眼角眉梢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