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頭去,不敢看她。
就聽那人冷笑了兩聲,那種冷到骨頭縫裡的聲音,讓葉風不禁打了個哆嗦。那人冷冷地道:“我從來都不受歡迎。但是也從來不靠受人歡迎而活著的。”
葉風眼中不覺奇光一閃,沒想到還能見到如此特立獨行的人物,道:“那麼,你一定是靠惹人討厭而活了。”
那人傲然一笑,道:“你挺聰明的。”
葉風笑了,道:“那你的腦子一定是燒壞了。”
那人臉上勃然變色,道:“你什麼意思?”
葉風舉著手中的酒杯,對著那人凹凸有致的身材,從上到下比劃了一下,笑道:“如此美人,不去做一些風花雪月的妙事。”
那人聽了葉風的話,不由得一怔,眼中怒火頓時收斂。
她原來本想惱,又惱不出來。想笑,卻有笑不出來,眼神奇特地打量了他半天,緩緩道:“你這人很不錯。”
她頓了一頓,冷笑了起來,又接著道:“早就聽說,西尼亞出了一個讓所有人聞風喪膽的赤血龍騎,手段極為厲害,栽在他手上的人全都是欲生欲死的,看來果然是名不虛傳。”
葉風也笑了,道:“如此美人,卻要去做一個所有人都令人討厭的檢查官,著實令人感到可惜。”
那人不由吃了一驚,低頭看了看身上,然後道:“你怎麼看出來的?”
葉風笑道:“一個如此美人本來應該是擁者無數,但是你卻不招人喜歡。所有人看到你都是害怕,而不是蔑視。你又穿了一身檢查官的黑袍。再加上你那特有冰冷氣質,要是不知道你是一個檢查官,我就白混了。”
那人仔細地打量著葉風,道:“看來閣下確實是不同凡響。”
葉風笑著眨了眨眼睛,俯在她的耳邊,道:“我是不是不同凡響,一定要親自試過才能知道。”
那人頓時大怒,指著葉風,高聲道:“你是什麼意思?”
她的聲音很高,穿透了大廳,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當中。
眾人紛紛轉頭看了過來,看到那人面色變得緋紅,全都向葉風投來譴責的目光。要知道,無論在哪種場合之下,讓女士生氣的紳士,都不再是紳士。
葉風在眾人譴責的目光之下,臉色絲毫不變,大聲道:“沒什麼意思,只是說到時候,我們在法庭上好好較量一下。不過……”
他頓了一下,語調轉而猥瑣地起來,依舊大聲說道:“不過……,你以為我說得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理解到其它方面去了,比如說……”
眾人頓時露出瞭然的神色,再向那人看去時,眼中反露出一絲奇怪的理解。好像是在說:你這麼大了,正是胡思亂想的年紀。有些其它方面的想法,也是可以理解的。
那人也是玲瓏剔透的人物,豈能不明白眾人的想法。頓時氣得全身冰涼,手中小巧的銀製酒杯也在不知不覺中被捏成了扁型,杯中的酒也從杯中溢了出來。
葉風笑得跟只老狐狸一樣,伸手招來了一名侍者,從他手中的托盤裡面又拿出一杯酒,異常紳士地遞到了那人手中,道:“小姐,你的酒杯已經破了,小心紮了您嬌嫩的蔥指,把它變成蔥花了。”
在眾目睽睽之下,那人面部的肌肉抽動,強笑了一下,接過酒杯,強做禮貌,咬著牙道:“謝謝你了。”
葉風笑著眨了眨眼,道:“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
那人強忍下把酒杯扔到葉風那張可惡的大臉上面,冷冷地道:“咱們改天在法庭見了。”
說完,她轉過身,大步走出了門去。
那些紳士淑女們見狀,好像全都鬆了一口氣,紛紛轉過身來,繼續自己剛剛的話題,好像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xxxxxxxxxxxx額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