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去想他話中的含義,不去理會他的憤怒。事實上,自從再次見到他,他對我總是充滿一種仇恨。“我沒瞞你什麼。”我故作鎮定,理直氣壯地說。
他冷冷地望了我好一會兒。“我發覺這五年你別的長進沒有,倒學會撒謊了。”
隨他怎麼冷嘲熱諷好了。“沒別的事,我要走了,我的……家人……還在等我。”
“你的丈夫嗎?”
“是的。”我緩慢而鄭重地回答他。
康少森突然冷笑了起來,唇角明顯是在嘲弄,“真想見識一下你嘴裡所謂的丈夫長的什麼模樣?”他快速地從車裡拿出一份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