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覺得充滿意趣。
也就是這會兒向遠峰還沒趕回來。 要是被他聽到週週這種”大逆不道“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發言,高低當場得調侃個夠。
想到向遠峰,也不知道小姑媽跟葉盈怎麼樣了。
這姑侄倆真是……一個比一個難伺候。
不過這些王嶼也就敢在心裡想想,這些達官貴人哪個也不是好相與的主。
自己雖然不怕得罪他們,但好歹也得為韓清想想。
大不了自己跟向遠峰一走了之,但韓清的生活不可能脫離開帝都這個圈子。
只要在這裡面,那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物件。
陳七這座靠山如今也不在此處,韓清以後的路只怕走的不會那麼順遂。
人走茶涼,古來有之。
不過好在如今有周周這個不太靠得住的大腿,多少也算是個安慰。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王嶼總覺得週週在憋什麼大招。
結合他不經意間透露出來的關注點來看,他似乎對驃國的情況相當在意。
但王嶼又覺得,就算週週自己有什麼想法,他家裡應該也絕不會放任他為所欲為。
首先出國門去驃國這第一步他就沒辦法實現。
再說了,關心那邊的情形有什麼用?週週說白了再牛也就是個二代,一沒任何許可權,二沒相關人力物力。
也算空有一番天馬行空的抱負,實施起來難於上青天。
週週這種環境下長大的人,順風順水慣了。沒遇到過坎坷,很容易想當然把事情往簡單處想。
他們也許意識到了家裡在他們人生路上起到的作用。但應該想不到那作用會如此深遠。所以會將別人對自己的好或者恭敬,當成是自己人格魅力或者能力的體現。
想明白這些王嶼索性也不再揣摩週週的心思。
更主要的是他根本沒有多餘的工夫琢磨,因為那年輕小師傅像個跟屁蟲一樣黏著自己問這個打聽那個。
王嶼不堪其擾,忍不住問他怎麼就非追著自己問。
那邊韓清跟週週看起來不像是會賭石的嗎?
小師傅的回答也很簡潔。
韓清身邊有個琪琪,他湊過去像個兩千五百瓦的電燈泡。照的他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
至於週週就更別提了。
一句問的週週答不出來,就黑著一張臉跟要吃人似的。
小師傅碰了一鼻子又一鼻子的灰,這才最終選定王嶼這個看起來有耐心又好說話的羊可勁兒薅。
王嶼:”……“
腦海中響起一個旋律。
聽我說謝謝你,因為有你溫暖了四季。
他無奈衝小師傅說道:”賭石這事沒有捷徑。唯一快速入門、懂行的途徑就是多看多上手。看多了自然心裡就有了一個標尺。要不然,就算說破大天,我描述的聲嘶力竭氣若游絲,你知道冰種跟高冰種的差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