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他沒有見過這個男人,他穿著黑色的長袍,小心翼翼地跪在習齋跟前,而眼下進行的活動,習齊再熟悉不過,他竟然解開了習齋的褲頭,捧住他□□的□□,萬分殷勤地吮吸著。
習齊無法思考,也出不了聲,眼前這一幕太過不真實,那個看起來像是牧師的長者,就像面對他所懼怕的神祇般,雙膝跪著,用舌頭舔著、侍奉著輪椅上的習齋,還不時抬頭觀看習齋的臉色。
習齋的一手抓著牧師的額髮,時而難耐地輕微扭動,時而又用刻薄話催促男人,習齊看見手機就壓在他背後,但他沉浸在□□中,竟沒有察覺這小小的失誤,
「哈……啊……老師……你……是不是……」
習齋一邊閉著眼睛,頰上泛起享受的紅潮,半晌忽然推開了那個男人,自己把手伸到□□上,飛快地撫了兩下,白濁的液體頓時射上習齋□□的小腹。
「哈……哈啊……李老師,你是不是很驚訝?我回來的這件事。」
蒼白的肌膚上沾著□□的液體,習齊發現那個男人定定地看著,臉上浮現出習齊再熟悉不過的、渴求玷汙一切的貪婪。
習齋好像看穿他心意般,懶洋洋地在輪椅上挺了挺腰,他的右手石膏已經拆掉,他就用尚不靈便的指尖,魅惑似地撫過自己的小腹,沾起一絲白濁,性感地伸到唇邊舔舐著,男人連呼吸都停了,
「把我推下去的時候,你大概覺得我完了吧?你也完了,所以才會一句話不說地回家躲起來,我聽主任說,他怎麼樣都聯絡不到你。我想你大概準備好了遺書和自殺工具,準備等我的死訊一傳回來,你就跟著自殺謝罪,我猜得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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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齋傭懶地從喉底哼笑了一聲,習齊從未聽過弟弟這種笑法,像是伊甸園的蛇,引誘著人墮入深淵:
「我……的確是這麼打算。」男人囁嚅著說,目光仍舊不離習齋的身體。習齋舔完了□□,又把手伸進了上衣裡,搓著自己□□,感慨似地嘆了口氣,
「可惜呀,我在你忽然跑到我寢室裡,約我出去談事情的時候,我就有心裡準備了。不過我眼睛看不到,甚至不知道你有沒有武器,如果那時候就拒絕的話,你說不定一刀刺進我心口,我連躲都沒辦法躲。所以就想姑且順著你,」
男人朝習齋走進了一步,伸手往他胸口摸去。習齋嘻笑一聲往旁邊躲開,像是故意要讓男人心癢難耐似地,舔舐起剛才觸控□□的手指來,一根一根地,
「果然你把我帶到了頂樓,還跟我說要和我一起逃走,你不當牧師,我不是學生,從此兩個人雙宿雙飛,讓我只屬於你一個人,」
習齋故意用浪漫的語調說著,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多好的夢想啊!聽到的時候,我感動到都要哭了,真的。要不是後來我一拒絕,你就要強吻我,還不小心把我推下去,我說不定真的會被你給打動呢!」
習齋咯咯笑了一陣。男人的臉色有點難看,又往習齋摸去,這次成功地抱住他的背頸。習齋也不再抵抗,仰起頸子來,任由男人在他的頸項上親吻:
「你知道嗎?我其實一直都在幫你喔,李老師,主任因為嫉妒我們的關係,把你從組裡調走的時候,我還有打電話給哥哥呢,希望能夠透過家長的力量,把你換回來,夠不夠義氣呢?可惜我那個哥哥,實在太可愛、太天真了,最後還是沒來抗議。」
聽見習齋提起自己,習齊的心驀地狠狠一揪。男人吻了他的頸子還不夠,手伸到制服的扣子上,解開了習齋的襯衫,露出淨白的胸膛。習齋又笑了起來,伸出手來往下腹一撫,五指鑽進了褲頭,挑逗似地撫了起來。
習齊聽見男人粗重的喘息,他忽然把習齋從輪椅上抱起來,放在訓戒室的桌上,
「既然這樣……為什麼……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