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 她的背就再一次抵上了房門,他的手隔在她的背和門板之間,即便她靠上去一點都不痛,但動靜實在是大,「砰」的一聲。
門外的葉帆正要又敲上去,結果冷不丁聽到這一聲,動作一頓。
遲疑幾秒,隨後又敲兩下,嗓門兒扯得更大:「靳時躍,你在呢?叫你聽不見啊?趕緊開下門。」
門內,孟璃的背已經沒有抵在門板上了,而是被迫正面趴在門板上。
臉摩擦著門板,腿軟得根本站不穩,門上沒有任何著力點讓她能夠抓一抓,她的手胡亂地往後探。
靳時躍看出她的無助,便勾住了她的胳膊。
順勢俯身,咬她瑩潤的耳垂,低聲道:「這下放心了?」
孟璃想去捂他的嘴。
葉帆還在契而不捨地敲門,「靳靳,躍躍,是我啊,你的帆帆啊,你倒是吱個聲兒啊!」
「靳大機長,你到底在不在啊,在裡面幹嘛啊!」
她的耳朵緊貼著門板,葉帆的聲音就像是在耳邊似的,她嚇得心都快跳出來了。
小腿好似抽了筋,頭暈眼花,站都站不穩。
靳時躍及時將她抱起,終於走回屋內。
葉帆的聲音突然消失了,不知道是不是走了。
靳時躍手指撫摸她的臉頰和嘴唇。
她剛小腿抽了筋,他還不忘貼心地替她揉一揉捏一捏。
而她也發現,他好像很喜歡她的腳,揉著時,還會吻一吻她的腳背,腳踝。
「你這是什麼癖好啊?」孟璃故意用腳踢他肩膀。腳趾粉紅圓潤。
「我癖好還多。」靳時躍幽幽地笑,「以後我慢慢告訴你。」
要不說孟璃總是欠欠兒的,剛才皮了一下就惹得他一陣「報復」,現在外頭的警報解除了,她還是死性不改,又去挑釁他。
「怎麼突然這麼會?」
她剛才留下了生理性的眼淚,眼尾又紅又潤,唇也被他咬得緋紅,笑起來時,妖媚得不行。
她的手也抹了兩下那水漬,學他,抹上他唇,「是不是這之前跟誰練過了?」
經過在洛杉磯那一晚,孟璃可以說留下了陰影,甚至一度在想自己幹嘛去找罪受,她是個妥妥的什麼也不懂的小白。
當時沒多想,就單純以為是她自己的原因。
然而張姨說他並沒有談過戀愛,她現在確定,他之前沒有任何過經驗。他也和她一樣。
可時隔半個來月,沒想到他如此突飛猛進。
張姨說他學歷高,從小就聰明,就讀於頂尖國際學校。看來確實是名副其實的學霸,不論什麼都學習能力極強。
靳時躍舔了舔唇。親了親她的手指。
碎發盡數散在額前,被汗水打濕,垂落下來,幾分不經意的頹靡。眼底還是那熟悉的侵略性,他笑了笑,突然抓住她的手往下一按。
「是有練。」靳時躍呼氣。「這樣。」
………
這回孟璃倒是不找煙抽了,知道要水喝了。喉嚨幹得彷彿快要裂開了。
靳時躍給她倒了一大杯溫水,她直接一飲而盡。
隨後靳時躍抱孟璃去洗澡,簡單沖了一下,回到床上。
孟璃累極了,一沾枕頭意識就渙散了起來,昏昏欲睡。
靳時躍還是抱著她,手指勾勾纏纏著她的髮絲,遞到鼻息前嗅一嗅。
目光不轉地盯著她。
心跳依舊很快,那種滿足感、踏實感將他的心塞得滿滿當當。他情不自禁去摸她的臉,摸她的眼睛,鼻子,嘴唇。
到現在,都還是不敢相信,她成了他的太太。他們剛剛做過最親密的事情,而不是像曾經每次他用手解決時幻想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