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中一根凳子腿卻不知何時被男人鞋尖抵住了,她垂頭看下去的空隙,蔣馳期又抓了另一把凳子落座在旁邊。
不過半尺的距離,
他背屈一下就能倚上來。
尤簌攥緊手指。
“糖水甜麼?”
男人語調隨意。
緊張堵塞的氣忽然舒開。
沒想到他只是問這個,尤簌瞬間鬆了肩頸,輕聲回,“甜的,你——”
背脊猝然被摁向靠椅。
尤簌瞳孔驟縮,她剛懈下去的心跳感知到危險後又迅速冒頭,像被反噬,比剛才跳得更兇猛。
和蔣馳期現在的狀態相似。
摁不下去,剋制不住,越漲越高。
睡衣的綿軟布料抵不住木椅靠背硬邦邦地磨,她感到後背一陣脹痛,唇卻被咬得很軟。
他不開口也不掐她腰,只是一遍遍咬。
逼她自己張嘴,口腔內紅糖混著桂花的甜味還在,唇角就能嚐到。
男人躬過來的腰略彎,連帶整個上身都像是蓄勢待發的美洲豹,咬準目標,等她自己投降。
尤簌被堵得不敢呼吸,白皙臉龐因缺氧而泛紅,看著一副惹人欺負的可憐樣。
溼發還潮著,兩人都是,黏在一起。
“蔣馳期……”
她邊用力吸氣邊叫他名字,蔣馳期沒理,找準空隙後很快地覆唇,裹進去。
周身似乎只有唇上有感應,像是被微弱的電流觸到。
腰微塌下來,蔣馳期又伸手扶正她,輕捏她下巴,逼她專心。
“不是要自學麼?”
室內的溫度明明沒變,尤簌的臉和身體卻比剛才又燙了幾度。
搭在下巴上的指腹一鬆,皙白面板留下個淺印。眼看他還不停,挪唇又要親她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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