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挪到他腿上坐著。
篝火中的木柴還激烈碰撞著火星,蔣馳期手臂在她腰肢上環得很輕慢。
“親疼了?”
似乎是覺得這種話難為情,尤簌臉泛紅,沒敢看他,囁喏道,“你別問這麼仔細……”
“剛才是誰說要睡在我腹肌上的?”
尤簌默了一秒。
不知道為什麼,在蔣馳期慫的時候她總是格外大膽,但他一動真格的,她的囂張氣焰就默默被壓了下去。
她可能是……臉皮比他薄。
所以才沒他那麼放得開。
“今晚不是跨年嗎……”
原本的坐姿太端著,尤簌緩了一會才敢把全部力氣壓在他腿上,找到由頭後,語氣才敢忿忿,“今晚誰睡誰是狗!”
“我也是這麼想的,”
蔣馳期語氣鬆散,尾音拖得輕飄飄的。
似乎沒想到他這麼通情達理,尤簌募地讚賞地看了他一眼,剛要說些什麼,又忽地聽見他後半句慢條斯理的話。
“所以,”
“我就給我們定了同一間帳篷。”
“??”
!!!
尤簌腦子裡頓時閃過七八百個黃色廢料。
坐在他腿上的動作霎時變得侷促起來,但又想到畢竟是剛和好,也不能表現得太排斥,她只能暫時硬忍下,僵硬地衝他笑。
“是嘛……那還挺好的哈哈。”
“你好像,有點不太高興?”
男人語調又悶下來。
眼瞅著蔣馳期又開始多想,尤簌馬上擺手,極力否認。
“沒有沒有,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簡直是……翹首以待!”
烏黑的眸中稍帶了絲戲謔的笑。
尤簌被他看著,硬著頭皮,飽含深情地對視回去,唇都快笑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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