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運作,尤簌無聊地點開微信。
蔣馳期最後發的省略號還停在對話末尾,代表了他本人或無語,或懶得搭理的態度。
雖然回覆得還是沒感情沒內涵,更不可能主動找話題聊天,但尤簌已經很滿意了。
她簡單分析了下現在的境況,蔣馳期勝負欲上來其實是件好事,這意味著她不會很快被刪掉,能肆無忌憚一段時間。
在這期間,她可以白嫖一個傾訴物件,並且不用考慮會不會出現像上一個網友那種被糾纏著要照片的場面。
蔣馳期這種風雲人物,多少女生趨之若鶩,顯然不會費心思在網聊這種小事上,更不可能對一個沒見過面,要開盲盒的女生產生興趣。
和他聊天會很省心,拿他練手,爭取早日恢復跟異性的正常社交也很舒心。
畢竟螢幕後是那張臉,尤簌的創作欲都得到了進一步的催發。
她擺出一副思索的模樣,細長的手指敲在手機側面,眼眸機靈地轉了兩下,又開始憋壞水。
尤簌:[哥,今天遠遠地看了你一眼,你帶給我強烈的視覺衝擊直接把我頂飛兩個跟頭,一躍從中國翻騰到了亞馬遜草原]
尤簌:[獻花獻花]
舔狗應該就是這樣吧?每天誇誇。
五分鐘後,螢幕上方顯示正在輸入中。
蔣馳期:[孫悟空?]
尤簌有些想笑,這是蔣馳期第一次接她的梗,
他為了套取自己的日常資訊也是拼了。
尤簌一鼓作氣繼續敲字:[是的!]
那邊很快回過來倆字:[猴精。]
“……”你會聊天嗎?
尤簌下意識地咬手指,想了一會才繼續敲字:拔一根毫毛許願讓蔣馳期明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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