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最後一個給我水?”
男人聲音寡淡,聽不出什麼情緒。
“我怕被人誤會嘛。”尤簌解釋道。
“誤會什麼?”
“就是……”
“男女朋友?”
蔣馳期彈了下菸灰,夾著香菸的雙指細長,火星在中間明滅,莫名性感。
尤簌收回視線,不吭聲了。
“你喜歡我?”他問。
“不是!”尤簌反應格外強烈。
“那你心虛什麼?”
反將一軍,
倒顯得她做賊心虛了。
“就朋友關係,也不該最後一個給我吧。”
“我盯著你從南邊座位開始發,發到北邊,又故意剩我最後。”
“被髮過水三分之一的男生都在打聽你聯絡方式。”
“我去把你支付寶號給他們?”
這句不知是認真的還是順口說出來嚇她。
但成效顯著,尤簌馬上破功,拽著揹包帶子緊張道,
”別,”
“……是我不對。”
她低頭有些侷促。
空氣寂靜片刻,蔣馳期也沒說消沒消氣,抬了抬下巴,聲音和剛才一樣平淡。
“行了,你回去吧。”
這就完了?
尤簌有些不敢相信他就這麼放過了自己。
“我還能真揍你一頓?”蔣馳期又從煙盒裡抽出來一根放唇邊叼著,“說清楚不就行了。”
“昨晚沒睡好,怕沒精神,再抽一根提提勁兒。”
“你先進去。”他又說。
蔣馳期這副風輕雲淡的樣子讓尤簌輕鬆了不少,緊繃的那根弦終於鬆弛下來。
她放下緊拽的揹包帶,探頭到前面試探地開口,“我再去給你買一瓶不一樣的吧。你喝飲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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