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的,他卻在說的過程中差點咬到舌頭,感到異常難為情,臉上都有點燥熱。
不停的在心裡安慰自己,這只是一個遊戲道具,暫時被他拿著而已。
他只是為了滿足凌望星毛絨控的心。
這樣一想,臉上的燥熱似乎有褪去的趨勢,卻在對上凌望星的視線時,熱意再次捲土重來。
凌望星的眸色很深,視線帶著讓他琢磨不透的情緒,夏知竹在這種視線下,情不自禁地想要閃躲。
……他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夏知竹腦海裡剛劃過這個念頭,凌望星便點了下頭:“好。”
他轉頭對著攝像師說:“轉過去。”
【???!!!凌望星你別太過分!】
【摸個遊戲道具而已,你以為我真的很想看嗎,沒錯我就是很想看嗚嗚嗚啊啊啊!】
【佔有慾別太強,這句話我已經說膩了。】
【小夏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東西!!】
【強烈建議節目組給他們搬一張床過來,我蹲床底下就可以了……】
攝像師已經習慣了,面對其他嘉賓時,就算接吻也坦坦蕩蕩的給拍,這對卻連一點親密互動都不讓拍。
可偏偏就是讓人感覺好磕,那種似有若無的氣氛。
夏知竹臉上的表情茫然又無辜,似乎根本不覺得自己說了多特別的話。
攝像師習以為常的轉過去,身後,凌望星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撫摸著炸毛的尾巴,神情很認真。
夏知竹有點不知名的羞恥,強迫自己把注意力轉移,視線落到了凌望星的臉上。
凌望星正好抬眸,兩人視線相對,他在凌望星的瞳孔裡看到了自己。
這樣近的距離,連呼吸都快交融了,夏知竹似乎才意識到不妥。但他身後就是門,退無可退,望向凌望星時眼睫毛都在顫,嘴唇輕輕抿著。
凌望星一下一下地捏著尾巴尖,眸色變深。
一秒、兩秒,對視的時間似乎被無限拉長,夏知竹連呼吸都屏住了,心跳有點失衡。
說不上來是誰先扭過了頭。
但攝像師聽不到動靜,轉過來就看見他們對視幾秒後分彆扭開頭的畫面,空氣中似乎都有奇怪因子在發酵。
只是對視而已,僅僅是對視而已。
夏知竹心亂如麻,他也說不清楚,他到底在怕什麼。
【啊啊啊啊啊!他們想接吻是不是!!】
【我看見了,我真的看見了,那個微妙的氣氛,彷彿下一秒就會吻起來的氛圍啊啊啊啊啊!】
【真的只是對視了,沒有幹其他的事嗎?你們兩個怎麼連跟對方對視都會這麼好磕啊!】
【這個氣氛真的,想親就親上去啊啊啊!】
【為什麼要顧慮鏡頭,為什麼要顧慮鏡頭!我又不是人,我是空氣,當我不存在就好了啊。(發瘋)】
隔著螢幕觀眾抓心撓肝,恨不得穿過螢幕幫他們按頭。
夏知竹心跳的有點快,輕輕撥出口氣,平復後才問:“……我們是不是該出去了?”
凌望星“嗯”了一聲,率先開啟門走了出去。
夏知竹跟在後面,餘光暼到身後垂著的狐狸尾巴。
……他不太想讓人把這條尾巴扯下來了。
不僅是因為這關係到遊戲的輸贏,還因為這條道具尾巴被凌望星這麼精心的梳理過。
兩人出去後和奶奶道謝,朝著另一條路走,凌望星走在前面,腳步頓住,沒有轉身,懶散的聲音響起:“不用小蜜蜂搞那麼麻煩了。”
夏知竹疑惑應聲:“嗯?”
他們之前的計劃時,既然幫忙碰瓷的npc攝像師身上的小蜜蜂就會響,那乾脆讓攝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