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言感覺到秦若凡的視線,眉頭微皺,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媳婦,該上飛機了。”
顧墨襲攬著他乖寶,宣誓佔有權,危險眯起眼,等這次金礦事情結束之後,流島和秦家也該對上了。若是金礦真落在秦家手上,讓它研製出什麼武器,想滅了秦家可就難了。
“阿言,你討厭我?”秦若凡挑起眉頭,一臉漫不經心說道,他臉上雖然漫不經心像是開玩笑一般,可眼底卻難得認真起來。
顧墨襲眉頭蹙起,俊臉冷峻,面上不悅,渾身上下透出怒氣,薄唇勾起冷笑:“秦少,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乖寶是我的女人,與你有什麼關係?”
秦若凡聽到那一句乖寶是我的女人,腦中閃過她脖頸處的痕跡,臉色慢慢沉了下來,片刻後恢復平靜:“顧大少,再如何我可比你早認識阿言。我們可是非同一般的朋友。”朋友這個字加重音標。
湛言沒想到秦若凡這人這麼厚臉皮,自從這個男人知道她是女人,一直糾纏不放,要說他喜歡上她,打死她也不會相信,這個男人連自己親生父親都敢殺,更何況喜歡她?那麼他纏著她的目的是什麼?湛言第一次看不懂眼前這個衣冠楚楚的男人。
“做秦少的朋友,我可要不起,否則什麼時候死在哪裡都不知,秦少,你說呢?”湛言沒有看秦若凡直接開口道。
幽藍色的眸子幽冷閃過,阿言,若是這個男人在你面前突然死了,你會如何?真是迫不及待啊!誰讓我不痛快,我也讓誰不痛快!側身轉過:“走!”
“媳婦,我們走吧!”
顧墨襲寵溺看著他乖寶,點頭。幾人一起上了飛機。因為這一次是一起行動,所以眾人都在同一架私人飛機。
一上飛機,沒過多久,湛言只覺得昏昏欲睡,眼皮拉下,有些困,顧墨襲見他乖寶困了,直接把人抱著懷裡,讓他乖寶靠在他懷裡睡覺。
秦若凡冷眼看著一旁,他絕對不承認他看到那個女人在那個男人懷裡,他胸口悶的慌,重新倒上一杯紅酒,邊看藍天邊品著。
宮寒站在身後,眼底怨恨陰毒死死看了阿言一眼,而後眼睛一閃,眼底沒有絲毫的波動恢復平靜。
中午到達Z國,伊洛家族伊洛斯親自出來恭迎:“領主!”
秦若凡眼底一深,果然,這伊洛家族也是流島的勢力範圍,這一次南非之行,他決不能讓顧墨襲活著回來,否則以秦家勢力要應對蒙家便有些困難,再加上流島,瞳仁顏色變深,臉色一沉。
湛言自然注意到秦若凡異樣,眼底戒備帶著幾分殺意與警告。秦若凡原本沉下的臉對上她的眸子,眉頭一挑,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幽幽的薄唇無聲吐出:“阿言,我想上你!”
湛言自然看出秦若凡講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厲光劃過眼底,迸發直射過去,若不是此時在這裡,她真想殺了他。
秦若凡看見她面容難看,臉上的笑意越發濃郁,陰柔的面容褪去森森的陰氣,五官在明亮的燈光下驚豔而震撼!他安靜站著不動,就如同一幅畫一般。讓人賞心悅目。
“領主,這邊請!”
顧墨襲低頭瞥見他乖寶難看的臉,視線落在秦若凡身上,眸光一厲,一股身居高位的氣勢散發,渾身氣息降到冰點。除了阿言、秦若凡,眾人臉色頓時蒼白起來。
秦若凡直接對上那雙眼眸,眼底溫度冷冽,笑意慢慢從臉上褪去,變的深沉讓人難以看透。他與顧墨襲就好像天生的敵人,從第一眼開始互相就沒有什麼好感,這一次不是他死就是自己死,而他從不願意為難自己,那麼死的人就有他了。
幾個一起踏進書房。伊洛斯先是讓人把唯一倖存的人喊來。這是一個輪廓深刻的男人,身形高大,五官並不好看。
“斯洛,把你知道的告訴領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