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言見他臉色緩和一下又緊繃起來,有些擔心:“睿睿,你是不是還擔心爺爺?”
權睿抬頭看了一眼手腕的手錶:“快到了。”放下手,輕輕“嗯”了一聲,眼底閃著殺意,若是爺爺有什麼事情,他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人。
十幾分鍾後,車子駛向權家莊園,權家的人如今再看權睿,目光有些複雜,特別是權家長房,帶著幸災樂禍。
權睿一下車就去權老爺子臥室,傾言立馬跟上,如今的權家不同以往的權家,她不放心睿睿。
在老宅門口見到權拓嬈,權睿並不意外,他臉色冷漠,見他擋在前面,眯起眼渾身從內而外冒著危險的氣息:“你敢阻止我?”
權拓嬈的目光並沒有看權睿,而是看向傾言,目光中透著灼熱,幾乎有些失控:“傾言,你回來了?”強忍著心裡的洶湧感情,他深深看著她。
傾言臉色極淡,她注意到睿睿的眼神一瞬間變得極致的危險,看權拓嬈的時候,滿眼充滿殺意與威懾。淡定點點頭。如今的權拓嬈她越來越看不透,這人隨著時間確實會變。
權拓嬈剛才還灼熱的目光,瞥見傾言冷淡的表情,心裡失落又不甘,回頭看權睿,身子閃開回答:“當然不是,只不過爺爺最近病重昏迷,能少打擾儘量打擾。”
權睿聽到昏迷這兩個字,目光銳利如電死死盯著他看,渾身的威懾比之權老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居高臨下冷冷開口:“如果我查出爺爺突然昏迷與你有關,別怪我心狠手辣!”說完走進裡面。
傾言跟著進去,權拓嬈攔著傾言,急急道:“傾言,我有話和你說!”
傾言看了一眼前面的睿睿,想了想,點頭:“好!出去談!”
權拓嬈心喜如狂,傾言和權拓嬈出去,權拓嬈眼睛裡閃過緊張與急切:“傾言,我很想你!”
傾言聽到這句話,臉色很淡定,她目光有些複雜,如果說以前她覺得權拓嬈與他還有些情誼,如今被他搞的一丁點不剩,她帶著陌生的眼神和目光。語氣帶著試探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轉移話題:“權老爺子如今突然昏迷,而你接手權家,權二少不覺得很蹊蹺?”
權拓嬈聽到這句話,臉色立馬沉了下來,他目光也漸漸冷了下來:“說來說去你都是護著他,想要試探我才會跟我出來?”
“是!”她是個坦白的人,點頭也不否認。
權拓嬈眼底突然閃過瘋狂,帶著不甘,粗著嗓音嘶吼:“傾言,你就真的那麼喜歡他?”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麼?”她說話的時候也沒有多少感情:“權拓嬈,最好不是你做的,你應該知道權老爺子對睿睿而言是多重要,況且他還是你的親生爺爺,如果為了一個位置如此不折手段,我會看不起你。”說完轉身就走。
權拓嬈心裡不甘,他不甘她對他的冷淡,拽著她的手腕往後拉,整個身上帶著狂怒的怒意與瘋狂:“顧傾言,你究竟有沒有心,明明是我先遇到你,憑什麼你喜歡他!”
傾言盯著握著他的手腕,眼底有些排斥,目光微冷:“放手!”
“我不放!永遠也不可能放!”他是真的不甘,他不折手段是為了什麼?無非是為了她。挑著怒火的眉頭,冷笑道:“顧傾言,就算我不折手段也是因為你。所有人都有資格指責我,唯獨你!”
顧傾言眼底一閃:“你還是承認了。”掙脫手腕,目光冷漠:“時間能夠改變一個人,果真沒錯,我還真是看錯你了。我還真希望永遠沒有見過你。”語氣微頓,繼續道:“先不要說沒有睿睿,就算沒有他,我也絕對不可能喜歡你。你死心吧!”說完轉身離開。
權拓嬈目光死死盯著越來越遠的背影,臉色幾乎扭曲起來。
傾言快速走到老宅,剛才沒走出多遠,所以現在往回走也沒走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