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給她佔的位置上,大概許過諾一定要請她吃次飯。不過學期結束,查到成績後,兩人倒都忘了這事。
大概是挺長時間沒見過跟江大和以前有聯絡的人,賴思歸生出一種熟悉感。她對林成君的印象挺不錯,難得不矯情不造作的小女孩,笑起來陽光都能滲進眼裡。兩人同一屆,其實年紀應該差不多大,賴思歸看她卻像個孩子。
賴思歸的目光落到對面兩人無名指上,心裡瞭然,這位建築師先生大概把自己的女孩保護得很好。
她對林成君笑了笑,說:“我該向你們道謝。陸先生,這次多虧你在交警局那邊費力,非常感謝。”
“不用客氣,嚴先生也幫過我們。”陸仁洲說,“交警局那邊如果有新進展,我會讓人跟你們直接聯絡。”
客氣了一番,四人在路口分開,林成君嘰嘰喳喳的聲音漸遠。
賴思歸聽著她一路“陸陸,陸陸”地問問題,不免好笑。嚴慕開啟車門,瞥了她一眼,賴思歸看他,“你怪里怪氣什麼?”
“……上車。”嚴慕硬聲。
和鄭彤約定的時間快到了,她心裡惦記著事,也就懶得理嚴教授突然莫名其妙的小情緒。本來也只是小插曲,一番揭過去,賴思歸甚至沒記得嚴慕這會兒在車裡一臉嚴肅的表情。
至於嚴教授這會兒功夫皺眉沉思的內容,賴思歸很久以後,真的是很偶然地一次機會,她和林成君一起出去喝茶回來,隨口說了句建築師的什麼事,才從嚴教授那滿臉不屑又不爽的表情裡大概猜到。
說來奇怪,賴思歸這麼沒耐心的人,倒能跟跳脫得不像話的林成君成為朋友。大概是因為兩人都自由,在多數情況下像個無業遊民,男人們出去工作了,她們就隨心所欲想鬧騰就鬧騰。
不像她們男人,那兩個在各自領域出類拔萃的男人,用林成君的話說,有種蜜汁微妙感。
林成君話多,多數情況下,賴思歸光聽她講些有的沒的就能耗一下午。從林成君平常那些話裡就知道,建築師先生把她拿捏得妥妥的。賴思歸從林成君身上深刻體會到,孫猴子翻天了,也翻不出五指山,是永恆不變的道理。
林成君說她要想從她家陸陸嘴裡套出點機要秘密,除非灌酒,灌暈了,吹吹枕頭風,事兒都不是事兒。她們倆無聊時,還對比過陸先生和嚴先生的酒量。基本上可以斷定,這兩人要是在酒桌上碰到,應該可以互相放倒,也只能互相放倒。
林成君纏著賴思歸問她,除了灌酒外還有什麼辦法從一個成熟理智的男人嘴裡套話,畢竟每次要哄這種有自知之明的人碰酒不是那麼容易。
賴思歸看著林成君好奇的眼睛,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畢竟還是單純啊。
當晚嚴教授被當作試驗品,差點沒被家裡的小狐狸勾出魂兒來,別說男人那點小九九。關鍵時刻簡直知無不言,這可不是他每次清醒時,口口聲聲承諾的有隱瞞的知無不言。
嚴教授在床上被問得躁了,終於放出話來,“陸仁洲養個童養媳有什麼了不起?看得著吃不著,值得羨慕?”他掀起衣服,“咱不玩那套,來,直接上。”
賴思歸反正是搞不懂嚴教授在這個無聊的點上,跟人家陸仁洲比較的意義何在。大概這就是這個看似正常的教授,異於常人的腦回路,賴思歸不想摻和。
這些又是後話,話說回現在,和建築師夫婦分開後,嚴慕和賴思歸也各忙各的。
嚴慕耽誤了一早上,田美美已經翻來覆去講了幾個“君王不早朝”的典故,想來是遇到麻煩解決不了,苦哈哈等著君王下旨。送賴思歸去約定地點後,嚴慕就回公司處理事情去了。
賴思歸和鄭彤的見面,前後不過十五分鐘,兩人沒有多餘的話可說,咖啡都沒喝一口就各回各家。出了咖啡館,賴思歸直接坐車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