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兒做這麼多事不是都為了府裡,你還懷疑爺兒?”
“等你登到高處時,怕你知進忘退會後悔,失去方知初珍惜,我不干涉你外面所行,只是想在後頭彌補你容易忘卻的事,唯一擔心的不過是你越走越遠只願看到前方,不想回頭望望這些默默站在你後面的人,又想讓你自由些,不被任何事所牽連有時真的很矛盾。”柳絮當臉埋在棉枕中,說出心中的掙扎。
“爺兒一直在看著你們,未曾旁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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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義雲瞪著眼看著“宮內庸醫”替笑笑進行診查,老太醫先檢視下“嬌軀”,又拂著他的一把長鬚細細診脈,雙眼冒光大讚:“奇了,真是病過不留根,十一皇子,不知這位高人是……”
“切”周義雲番著大白眼:“老大、老二坐下,讓他也給你們診診,免的以後出的紕漏再怪咱們,又是惶恐又是灑粉的,沒一點兒救死扶傷樣。”
老太醫尷尬的咳了幾聲:“是,是,老朽馬上幫兩位小主子……”
“診的詳細點兒。”周義雲不聽他的解釋,當初他們這些人怎麼對府中人的他可不會忘記,人情冷暖薄如紙,自己不把這紙捅破,他們就謝天謝地吧。
直到老太醫點頭一切正常後,周義雲甩甩手中的藥方,背起老三走出太醫院,完全不把跟上前點頭哈腰尋良方的老太醫放在眼裡,笑笑這次回府後變的嬌氣多了,走路得揹著,吃飯要喂著,誰叫人家病了還虛弱著呢,哥哥們也心疼著,包包能背,布布能扶也是關愛有佳。
文武官對早朝這種氣氛無所適從,從進入朝議殿開始周玉皇就開始瞪著老十一,一刻都沒放鬆,周義雲的大腦袋低了又低,把自己的身板子縮了又縮,也沒阻隔掉那殺人的眼神。
“兒臣,有本奏。”老十一決定不在坐以待斃,自尋出路。
“說吧。”周玉皇隨性一說,看他作繭自縛。
“太子圍堵十一皇子府,也有他的考量,如若真是天花傳染力甚廣,他也是怕造成驚慌才出此下策。”說完把藥方拿出高舉向前:“父皇兒臣建議應該讓百姓自已學會區分水痘和天花,以免庸醫誤人慘失親人,兒臣的嫡三子,有幸得此良方才能治癒,另外兒臣書寫一份兩種病症的不同處,還有草圖也可區分,願把此方獻給朝庭,希望能照拂百姓。”李公公接過藥方呈上龍案,周玉皇看著方子不言語,自從老十一從東周回來後,真是出盡了風頭,先是勇救十皇子,現又弄來這個天方,這風頭都蓋過自己了……
“太子所言和你所說相差無幾,你有心求情朕就網開一面吧。”看看這個眉開眼笑的兒子,周玉皇虛弱的說:“朕近日總感覺身體大不如前,就是思念皇孫,鬱結難舒,長留他們在宮中又恐你們說朕斷了你們父子情,這樣吧你們全家搬來皇宮陪朕一段日子,怎麼樣?”
“父皇,您要看的起那幾個小子,兒臣讓他們每日都進宮給您請安……”
周玉皇皺眉:“你這是要拒絕朕?”
“兒臣只是怕府中人叨擾……”
周玉皇打斷他的話:“也沒幾個人就這樣吧,朕乏了沒其他的就退朝吧。”
老十一到了郭皇后那兒把兒子抗一個背一個氣呼呼的出了宮,一句完整的話都不讓說怎麼拒絕,真是鬱結難舒,還是看他不順眼呀。今日朝庭之上週玉皇的旨意也震暈了朝上眾人,三皇子繞著自己的嫡子走了幾圈,同是皇孫差別怎麼大呢,自己的嫡子要模樣有模樣,氣質更是和自己相差無幾怎麼就入不了父皇的眼?
太子被解禁後聽到訊息,忙奔向紅粉胭脂堆,爭取能得個讓周玉皇一見傾心的皇孫。
七皇子冷眼一瞧,幾個孩子嚇的直哆嗦,這嚴父當的太嚴格了些。
八皇子和十皇子同時檢討,府中還沒有嫡子嫡女只能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