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他在成親前囚禁蘇四的別殿裡看到蘇四留下的「四小姐」三個字,他便開始留心仇府的情況。直至今日仇四小姐大婚,他帶蘇四來,既看了杜五又看到了婚禮,實在是兩全其美。
今天百里香鎮大逢集,狐王攥緊蘇四的手走在熙攘的人潮中。小貨攤稠密的擺在道路兩旁,風味小吃的吆喝聲此起比伏。
見到了杜五,蘇四心中的一塊石頭落了地。狐王果真說話算數,保護了杜五未讓狼王搶去,而自己也該堅守承諾待在他身邊,直到他膩煩他的那一天。
正走著,蘇四覺得屁丨股被一隻手猛的抓了一把,他臉一紅,扭頭看了看,到處是人,人粘著人,說不定是別人無意中碰到的,他心裡想。
這隻手再次摸上蘇四的屁丨股時,膽大了很多,不急著逃離,反而流連忘返的曖昧揉捏起來。蘇四伸手一捉,那手竟遊蛇般的「嗖」一聲溜走了。
那隻手得手了兩次,彷彿是食髓知味,又神不知鬼不覺的摸了上來,見蘇四沒反抗,先是大手一張,恨不得將滾圓的肉都納入其中,野蠻的抓了幾把後又時上時下的撫摸起來,彷彿能隔著布料感受到肌膚的細膩。
「哎喲。」狐王突然低叫了一聲。
蘇四抓住狐王那隻「賊手」,又羞又惱,怒瞪著他。
「娘子,我錯了。」狐王老臉皮厚的嘿嘿一笑。
蘇四道:「哪錯了?」
狐王眨眨他細長的媚眼,眼波流轉,十分誠懇的說:「錯在不該在街上摸娘子屁丨股,要在屋子裡摸。」
這時,兩人看到米蟲,他坐在一個桌子前,舉著手向餛飩攤子的老闆喊道:「再來四碗。」桌子上已高高迭了一堆的大碗。他的嘴邊還粘著幾片蔥花,雙手在胸前抹了抹,鵝黃色的綢緞布已烏膩膩一片。
起先的食客已變成看客,臨座的幾張桌子全坐滿了人,紛紛猜測米蟲是否肚子裡養了一條大蛔蟲。
米蟲吃著碗裡的還望著鍋裡的,抬頭四處張望尋覓下一個落腳點。他把眼定在蘇四身上,拼命揮著手道:「小四,小四兒,救命,救命,我沒錢。」
蘇四在心裡嘆口氣,剛要走過去,屁丨股上又被摸了一把,蘇四氣極了,衝狐王怒道:「你自己有屁丨股,要摸摸自己的,不許再摸我的。」
「這次真的不是我。」孤王低下頭,兩眼向上翻著偷看蘇四的反應,如果他的一對尖耳朵還在,就會像他一樣軟軟的低下,樣子十分的委屈。
半晌,他才反應過來:「不是我摸的,那是誰摸了我老婆?」
一陣風拂過,蘇四覺得腰間一輕——錢袋被偷了。
「有賊。」蘇四甩開狐王的手,衝著那抹黑影子追了過去。
黑影子彷彿是故意引著他倆,七拐八繞的跑到一個小寬巷子裡停住了。這時一個黃影子突然竄出來截住狐王,黑影子又返身加入戰局,三人鬥成一團。
蘇四急得團團轉,想上前助拳,奈何沒有缺口可插丨進去。
三人打得難分難解,速度快得只看得見三條光影,一時難以決出勝負。
蘇四眼一瞥,發現站在一旁的還有兩個人,一個身材高大威武,一身黑衣,戴了一頂黑色紗帽,站姿端正謹嚴,像是黑夜裡的一棵樹。
另一個身著明黃色的大袖外袍,通常這種明黃色只有明豔的人才能壓得住,這個淡眉淡眼氣質也淡淡的人,和這刺丨激性的顏色犯了衝,反而有一種別緻。
蘇四注意到他的腰帶鬆鬆的系在胸的下面,亮眼的明黃色布料下,他略凸的肚子猶為明顯。蘇四難以想象眼前儒雅孱弱、四肢纖細的人會有「將軍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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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樓2009…11…23 21:16舉報 |
我也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