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屋子。來到院子裡，走進“賞車亭”，開啟車門，鑽進車裡，發燃火，踩動油門，牛亮緩緩地將車子開了出來，又慢慢地轉過彎，向院門口開去，不一會兒出了院門，消失在門口。

牛亮開著車子來到大街上。時辰尚早，行人和車輛稀疏，與清晨的氣候竟驚人地協調，給人一種清冷的感覺。牛亮開著車子，一邊東看西看，一邊緩緩地遊移著。忽然聽到一聲叫喊：“計程車——”

牛亮尋聲望去，一位挎著手提包的中年女人正在招手。牛亮將車子開到女人身邊停下。女人開啟車門，鑽了進去，剛要坐下，忽然發現車內的景象，嚇了一跳，一邊往車外鑽一邊說：“你這是什麼車呀？”

牛亮忍不住一笑，說：“計程車，和其它計程車一樣的價錢！”

女人又掃了一眼車內：“不可能！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說著鑽出了汽車，站到路邊，尋找著其它的車輛。牛亮將頭伸出車窗外，誠懇地說：“真的！不騙你！和其它計程車一樣的價錢！”

女人看見牛亮那俊美的臉，越發懷疑了。對牛亮的招呼理也不理。忽然又看見一輛計程車，女人急叫道：“計程車——”

那車子開了過來，女人鑽進車裡。車子開走了。牛亮臉上一陣苦笑，自言自語：“初征就不利！——怎麼會這樣呢？”

牛亮停住車疑惑了一會兒，又將車向前開去。繼續一邊開車一邊東看西看，尋找著乘客。開了一陣，忽然又傳來一聲叫喊：“計程車——”

牛亮尋聲望去，一手拿檔案包三十多歲的男子正在招手。牛亮將車開到男子身邊，停下。那男子開啟車門，正要往裡鑽，忽然被眼裡的景象嚇了一跳，趕忙退了出來：“你這是計程車嗎？”

牛亮指著車頂的招牌，說：“怎麼不是計程車？”

男子看了看招牌：“你這車怎麼收費的？”

牛亮：“和其它的計程車一個價，每公里兩元！”

男子懷疑地嘟噥道：“我還是坐其它的車吧？”

忽然看見又一輛計程車在那裡遊移，男子叫了聲：“計程車——”

那車子開了過來，男子上了車，又開走了。牛亮一跺腳：“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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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出車第一天（2）

十二、出車第一天（2）

然後踩動油門，車子向前賓士而去。以後牛亮又遇到幾位乘客，也是這樣一驚一退的，氣的牛亮無可奈何。牛亮將車開到一偏僻處停下，雙手伏在方向盤上，低著頭苦想著法子。良久，抬起一張苦瓜似的臉，憂鬱地向窗外望去。不遠處的地上，一張廢棄的火車票印入了他的眼簾。牛亮忽然一里一動：“火車站！對，火車站的人多，各種型別的人都有，去火車站試一下！”

想到這，牛亮重新發燃火，啟動車子，向前賓士而去。幾十分鐘後，來到了北京火車站廣場。牛亮的計程車剛在廣場停車處停穩，兩個打扮入時的年輕女人來到了車前。其中一個女人開啟車門，面上露出一種驚異的神色，叫道：“北京還有這樣的計程車呀！”

另一個女人聞言，將頭向車裡探來：“有什麼希奇？……這哪是什麼計程車呀！明顯是特製的私家車！”

牛亮：&quot；難道計程車不可以有這種樣式嗎？”

兩個女人看著車頂上的計程車招牌，其中一個看著另一個，悄聲地說：“是真的吧？”

另一個女人嘟噥著：“也許。”又看著牛亮：“你這車多少錢？”

牛亮：“和其它計程車一個價。”

女人懷疑地說：“天上掉餡餅了？”

牛亮有點氣急的說：“你給什麼價吧？”

女人看了一眼牛亮俊美的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