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腹,等到了晚上進入離京城最近的城鎮才能找個安穩的地方用膳住宿。
馬車剛停下來,雀兒便走了進來,桑初瑤和綃兒也站了起來。
“這會子想必逸塵已經回來了,那我們就先回去了,纓兒若是覺得悶了再去後面喚我們過來便是了。”桑初瑤跟寧纓兒點了點頭便領著綃兒往車廂門口走,剛走到門口,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轉頭問道:“對了,先前我和綃兒姐姐上車的時候好像看見一個人在馬車便徘徊,看樣子應該是那摩國的人,纓兒可曾見到那個人?”jrte。
“啊?”寧纓兒聞言愣了一下,身子一下子挺直了起來,眼神有些閃爍,很快又故作鎮定的笑了笑道:“沒、沒有啊,或許是那摩國的人在來回巡視吧,我並沒有看見什麼奇怪的人。”
“或許。”桑初瑤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拉著綃兒走出了車廂,剛下了馬車,綃兒便拉了桑初瑤一下,像是有什麼話要說一樣,桑初瑤卻輕輕的搖了搖頭,沒讓綃兒把到嘴的話說出來,反而拉著她往項府的馬車邊走去。
回到項府的馬車邊,桑初瑤以為項弈城應該早已回來了的,可是馬車上卻沒有一個人,趕車的車伕也說沒有瞧見他回來,桑初瑤沒有想太多,倒是先前在寧纓兒馬車邊的那個人讓她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桑初瑤幾乎是可以肯定那人她之前絕對見過,如若不然那人的背影不會那麼眼熟,可是她根本不認識那摩國的人,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除此之外最重要的是,寧纓兒先前的反應不僅綃兒看出來了,她也覺得很奇怪,寧纓兒的反應分明是在隱瞞著什麼,可是是什麼呢?現在她不是要逃離那摩國嗎?為何還會跟那摩國的人有接觸?
還是隻是她疑心太重,方才那個不過是那摩國派來詢問她有何需要的人?若是這樣的話讓那位費羅麗夫人來不是比一個男人更合適嗎?還是因為費羅麗夫人實在是有重要的事跟項弈城說?
桑初瑤眉頭微皺的往那摩國的馬車那邊看了一眼,原本是想回來跟項弈城一起討論一下的,可是卻沒想到項弈城到這個時候還沒有回來,那位夫人不會想留項弈城一起用膳吧?她怎麼覺得有些怪異呢?著出回初。
可是不管怎麼樣,她們還是要用午膳的,綃兒見桑初瑤眉頭不展的望著前面,曉得她一定是惦記項弈城,便也不說寧纓兒那邊的事了,幫著錦玉一起張羅了一下吃食,其實也就是一些方便攜帶的糕點之類的。弄好了一切正準備請桑初瑤上馬車,便遠遠的見項弈城一臉不耐的從前面走了過來,忙對馬車下的桑初瑤道:“少爺回來開了。”
因為是習武之人,項弈城遠遠便聽見了綃兒的聲音,見桑初瑤站在馬車下等著自己,忙加快腳步走了過來,也快速掩去了臉上的表情,笑著道:“我還以為你們會在纓兒那邊用膳呢,沒想到你們比我還要早回來。”
“反正也沒正事,說說話而已。”雖然項弈城可以掩飾,桑初瑤還是看出了他臉上的不耐,已有所指的往他身後看了一眼道,“有什麼事嗎?”
“沒有。”項弈城想也不想的搖了搖頭,安慰的對她笑了笑,先扶著她上了馬車,背過身去的時候眼睛裡卻露出冰冷。
費羅麗請項弈城過去的時候,他便覺得有些詫異,按理說若是有什麼事情要跟他這位送親大使說的話也不應該急於一時,畢竟中午或者晚上的時候會停下來用膳,到那時說話一個車上一個車下又能避嫌又不至於失了體統。這才剛剛出城門不久便派人過來了,若真有急事,他倒是真沒有看出來。
費羅麗的馬車看似豪華奢靡,可是內部的裝飾卻讓人感覺詭異,陽光從紅色的紗帳中透進來,把馬車內的一切都暈染成曖昧的紅色,輕紗羅帳、白裘軟枕,加上坦著大半個雪白胸部,身穿蟬翼般輕薄蠶絲袍的費羅麗,讓項弈城不用想也曉得她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