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蕭蕭一面吧!”
對著顧半青,或者其他任何人,他都可以硬來,惟獨對著樓書南,畢竟是自己的親大哥,這次回來要奪回蕭蕭和泡泡,本就是一件很對不起他之事,再加上這一次,本該好好保護蕭蕭的他,竟然因為一時意氣之爭,與顧半青去動了手,以至於害得蕭蕭受了傷,所以無論是從哪一方面來看,今天的事,他都是心虛和理虧的,所以無論如何也需求得大哥的同意,他方能去看蕭蕭。
“二弟,你不是孩子了,哪些事該做哪些事不該做,不需要大哥提醒你了,蕭蕭的兩肩,手上、胸前、和腰部共計算傷了五刀,都是被鋒利的匕首所傷,以右肩那下最重,大夫看過了,說最少半個月才能養好,幸運的是並沒有傷極筋骨,多虧得蕭蕭反應快,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這是那把傷了蕭蕭的兇器,我本是打算動用樓家的力量去把這人找出來的,不過你是江湖人,這一次,沒能保護好蕭蕭,你也有責任,這把匕首就交給你去查訪吧!”
樓書南本已轉過去的身子,又重新轉了過來,往日總是帶了溫和模樣的臉上,面無表情的看著樓書北,然後從袖中取出那柄帶點金色的兇器,放到了一邊的茶几上,看到樓書北拿起那柄匕首,握的死緊的模樣後,他又補充道,“這匕首是在客棧房間的地上撿到的,那刺客會把匕首遺留在原地,說明他本身一定也受了傷,加上逃脫的又慌忙,來不及撿回兇器,所以你若探察的時候,不妨多注意一些手上有傷,或者脖子上有傷的人,話已至此,剩下的,你就看著辦吧!”
樓書南記起丁蕭蕭手裡的那根黑線,那上面有血跡,根據情形判斷,應該不會是她自己的,那顯然便刺殺她的人的,那麼細的絲線,最常能用來做什麼呢?無非就是勒脖子了,而人被勒住了脖子,第一反應就是用手去掰那繩子,所以樓書南才有了那般,應該不是脖子上就是手上有傷的判斷,而這個細節,他自然不會去跟樓書北講。畢竟關於蕭蕭的真實身份,他還不想讓樓書北知道。
“大哥,你放心,我不一定會把那個該死的傢伙給找出來,給蕭蕭報仇的!”樓書北握著那把匕首,力道大的甚至要把那柄給握碎一般,而對於樓書南其他的,警告他不要打蕭蕭主意的話,他便自動忽略,當沒聽到一般,因為他也愛著蕭蕭,他無法做到不去奪回她,所以以後哪怕被所有人,在背後戳著脊樑骨,說他奪兄之妻,他也不放棄!
“樓公子,半青知道這個要求有點過分,不過半青真的很希望在蕭蕭醒來之後,能讓我見一面,請你務必成全,好嗎?”
若是‘他’在,一定是直接揪住樓書南的脖子,逼著他帶自己去見丁蕭蕭了,然而現在的自己,畢竟不是‘他’,而對待樓書南,也絕對不能用硬來方式,那樣只會弄巧成拙,畢竟這樓書南可是半點武功都不會,然而他又實在是太固執了,要讓他同意自己見一見蕭蕭,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然而自己不親眼見一見蕭蕭確定她無事,又如何能安得了心呢?
看來實在不行,晚上就是私入民宅,也少得來這麼一回了!
顧半青的心理琢磨著,樓書南卻冷淡的看了他一眼,“與我的私心自然是不想拙荊再有見到顧神醫之面的,不過我尊重蕭蕭的意願,她若醒了,我會把你的要求與她說,她若願見你,你自然見得上她一面,她若不願見你,請顧神醫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們夫妻!”
這次說完,樓書南再不停留,轉身便走了!
“顧半青,蕭蕭她為人單純,從不曾涉足過江湖,也不可能與人結怨,是不是你得罪了什麼人,所以你的仇家趁我們都不在的時機,偷襲了蕭蕭?”
樓書南走了,樓書北握著匕首自然要與顧半青對質了!
顧半青也早就在心裡想了這個問題,自己自問是不曾得罪過什麼人,那些來求醫問藥的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