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樓上實驗室監視器前坐著的曾仕強秦天等人也目睹了一切,監視器雖能傳出畫面但不能傳出聲音。
但即使如此,他們也能從那東瀛人痛的滿頭是汗的臉上知道他現在一定很是痛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那種。
秦友天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內心裡滿是慶幸,幸好自己之前沒有得罪她,這個女人,睚眥必報,就像個瘋子一樣,誰得罪她誰倒黴。
同時也在心裡告誡自己一定要注意和林淺保持距離,這是為了人身安全著想。
他可不想有一天也像那個東瀛人一樣被卸掉。
曾仕強和秦天目睹了這一切發生的過程,二人皆是被林淺的手段嚇了一跳,她說她要問訊犯人,就是這樣問詢的嗎?
那人好像都快被她折磨死了。
不過,好像還挺爽的。
秦友天吞了吞口水:“我們這是當作看到還是沒看到啊?”
他回過頭看向秦天和曾仕強,那兩個人盯著監視器的畫面一言不發,整個實驗室裡的空氣安靜的出奇,一種奇怪的安靜在空氣中蔓延。
秦友天縮了縮脖子:“好吧,我什麼也沒看到,也什麼都不知道。”
曾仕強和秦天還是沒有理他,繼續觀看著監視器畫面,秦友天聳了聳肩膀也沒在意,算了,他也看吧。
看這女人是多麼的殘忍,以後一定要小心,得罪誰也千萬不能得罪她。
監視器畫面裡,短髮的東瀛男人渾身都被汗溼透了,整個人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那是痛的。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她竟然命令,命令她的手下把他全身的骨頭連線的地方都卸掉了。
從胳膊到手腕再到肩膀,腳踝,膝蓋,還有下巴,現在他身上沒有一處是好的,而經歷了這麼多的折磨。
山下再也不敢小瞧眼前這個華夏女人,曾經他以為她說的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假的。
可現在看來那真的不能再真,山下跪倒在地上不斷的往後蜷縮著,想離這個惡魔遠一點。
可惜鐵鏈限制住了他的行動,也困住了他可以退的距離,山下想抬起手祈求她放過他。
可手腕已經被那人卸了,他現在連抬起手都做不到,山下想出聲,讓她殺了他。
乾乾脆脆就一刀殺了他,就像個男人一樣。
但是他忘了一點,那就是自己的下巴被沉星給卸了,不能說話,還有,林淺不是女人。
怎麼能做到像個男人一樣殺了他呢?
她不會,她只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像過往那些年他們國家計程車兵對華夏人做的一樣。
山下跪在地上嗚咽著祈求著林淺放過他要不就殺了他,口水順著被卸掉的下巴流淌下來滴在地上,甚至有的還形成了一條晶瑩的銀絲連線在地面和他的下巴之間。
沉星嫌惡的從身上西服的口袋裡拿出疊的整齊的方巾,開啟仔仔細細的擦乾淨了自己用來卸那人的五指。
然後他走到林淺面前道:“小姐,好了,他現在已經不能說話了。”
林淺點點頭輕步向那被鐵鏈鎖在中央的男人而去,林淺每進一步,跪在地上的山下就往後挪一步。
但他能退到哪裡呢?
他的身後是堅硬的不能再堅硬的合金牆壁,終於,他的脊背觸碰到了冰涼的金屬。
那合金打造的鋼鐵牢籠磨的他骨頭生疼,發冷,林淺緩緩靠近山下,在他面前蹲下,她左右打量了下那人的面容。
“嘖嘖嘖,已經被汗水打溼了,看來真是很痛呢。”這話她用的是東瀛語。
男人聽懂了,敢怒不敢言,只得低著頭,不敢直視林淺,現在他相信眼前這個女人是真的瘋子了。
林淺見他